丁其蘇哥,走呀,打球去!
蘇木兮怎么,你想翹晚自習。
丁其又不是沒翹過,無非被老班罵幾句。
蘇木兮走著
南山我親愛的舍友,不可以翹課呦~
我聽到了這話,以百米賽跑的速度奔回座位,拿起書,坐的板板正正的開始讀書。留丁其一臉懵逼的在風中凌亂。
丁其愣了大約十幾秒,便走到我身邊說:
丁其你連老班都不怕,怎么班長一句話你老實的跟鵪鶉似的?你有啥把柄在他那?還是你殺人被他看到了?
丁其還有,你臉紅的跟西紅柿一個色了都。你到底咋了???
聽到這兒,我才發(fā)覺我的皮膚熱的不像話,仿佛要是燒起來。
這樣想著,我更難堪了。在腦子里想要不要造個無底洞鉆進去一輩子不見人算了。
但畢竟是在男神面前,形象什么的,當然最重要了!所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臉上掛起了友好的微笑:
蘇木兮丁其同學,我們做為學生,最重要的任務是學習,怎么能因為一時貪圖享樂,而荒廢了大好的學習時間呢?所以請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回到座位上學習,不要再玩了哦。
丁其:so
就在我剛想看兩行書冷靜冷靜時,突然聽到了前排的輕笑,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是南山。
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不想活了。臉丟完了,已經(jīng)沒臉見人了。
但又不能逃,如果這個時候翹課,我剛說的那些話,就可以當做一個巨大的巴掌大在我臉上。那樣豈不是更丟臉!
為了我的顏面我只能坐立不安的度過了整個晚自習。
在將近十點的時候,下課鈴聲終于想了,早已將東西收拾好隨時準備逃離的我拽起書包就想往外溜,但剛跨出兩步時,就被一雙手抓住了命運的喉嚨。
我脫口而出一句‘啊,我草。’
剛想回頭跟抓我的人干架,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南山。
蘇木兮。。。。。。
蘇木兮我。。。。。。那啥,你找我有事嗎?
南山我們不是一直一起回宿舍嗎?今天怎么不一起了呢?你難道要拋棄我嗎?
蘇木兮怎么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們一起走吧。
嘴上雖是這么說,表面上也風平浪靜的,但天知道我內(nèi)心早就炸鍋了!南山剛剛的語氣,是在撒嬌嗎?好可愛。
但是我又轉念一想,這不可能啊,那個正常大男人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男的撒嬌啊!不過我偷偷在心里這么認為應該也沒什么吧?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開始回想今天一天發(fā)生的操蛋事兒,直到回想到晚自習,一句話突然從我腦中閃過,我整個人立刻像是觸電了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蘇木兮你有大病吧!睡個覺你坐起來干嘛,見鬼了!’
講真的我現(xiàn)在很想把說話的那個人腦殼擰下來。倒不是因為被罵,而是因為他的說話聲把南山驚醒了。
至于我為什么要坐起來,當然是因為南山啊!我記得他晚自習那會兒好像叫我‘親愛的舍友’來著。腦子了浮現(xiàn)出當時的畫面,我甚至有沖出宿舍樓大喊的沖動,不過最后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沖動,畢竟要是喊了,老班心臟可能受不了,工資也受不了。但我的嘴角我是真的控制不了,雖然我不知道我當時是什么樣,但我估計應該很猥瑣。
還好是晚上想起的這件事,要是白天不得被人當成變態(tài)。當然,凡事有好有壞,半夜想起這件事的代價就是睡不著了。
\( ?ω ?)/終于寫完了,手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