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婚禮當(dāng)天,玱玹又開始做夢了。上次夢到少女時期的皓翎熙,這次卻是繼續(xù)往后。
少女從小就護(hù)著他,天天跟在他身后甜甜的喊他哥哥,是哥哥,而不是玱玹哥哥。少女一天天長大了,也不怕辛苦的跟著他去了清水鎮(zhèn)找小夭,在這里她救了涂山璟認(rèn)識了相柳,從此這兩個男人就一直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中。他們不知道小六就是小夭,他被小六下蠱,她請小六把蠱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陰差陽錯她與相柳因為蠱同生共死,她為他擋箭危在旦夕,他沒認(rèn)出小六就是小夭而讓小夭受盡折磨。此后去西炎山,去中原少女都不離不棄的陪在他身邊。
他成親,不讓她說恭喜。她離開,他想盡辦法讓她回來,威逼利誘都用上了,甚至不顧危險都要去帶她回小月頂。終于她發(fā)覺了不對勁,她說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小夭,她不明白為什么會是她。他用手段得到了她,并且還為自己生下繼承人,他們的承兒非常聰慧,是個很合格的繼承人。承兒長的像他,眼睛卻是像極了她,他日日親自抱著兒子親力親為帶大了承兒。
在她生命的盡頭,他說若有下次他要第一眼認(rèn)出她來,到時候她就只能屬于他一個人。他甚至在死前叮囑承兒,要與他母親葬在一起,他不允許那兩個男人再出現(xiàn)在她身邊。
玱玹醒來早已淚流滿面,遲遲無法回神。
此后一段時間內(nèi),他都在空下來時望著小月頂發(fā)呆,偶爾還會念叨著承兒的名字。
小夭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來找他,他沉吟許久才緩慢的說出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記憶,如今這份記憶早就與他合為一體。他是這個時空的玱玹也是那個愛而不得的西炎玱玹!
小夭也是震驚的久久無法言語,這一切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和想象,哥哥瘋起來真是沒人能攔得住…
小夭(玟小六l)“哥哥,你去西炎山找熙熙吧,解鈴還須系鈴人”
玱玹最終還是去了西炎山,站在朝云殿門口許久后,才看見俊帝,相柳和熙熙說說笑笑歡樂的走近。玱玹無視了相柳直接對著俊帝說著:
玱玹“師傅,我想和熙熙單獨說幾句話”
俊帝挑眉不置可否,直接進(jìn)了內(nèi)殿。相柳冷哼一聲也跟了進(jìn)去,留下懵逼的皓翎熙,好奇問道:
皓翎熙“玱玹哥哥是有什么事找我嗎?”
玱玹“我做了個夢,夢到了另一個世界玱玹與皓翎熙,那是個與你長相不一樣卻同名的女子”
皓翎熙震驚的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兩個世界的玱玹記憶竟然相交了,這是個Bug吧!??!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對著玱玹說:
皓翎熙“原來是哥哥的記憶啊,那不是玱玹哥哥的記憶,無需在意,忘了吧!”
玱玹抓著女子雙臂把人拉近自己懷里,脆弱的到:
玱玹“如今那記憶與我融為一體,我如何忘得掉”
皓翎熙“可那終究不是玱玹哥哥的記憶,只是一時難以釋懷罷了。玱玹哥哥明日就回去吧,如今你再過來西炎山不合適了?!?/p>
次日早膳后,玱玹當(dāng)著俊帝和相柳的面從懷里拿出一朵若木花發(fā)簪遞給皓翎熙
玱玹“這是母親死前留給我的若木花,能調(diào)動若水族的戰(zhàn)士,也是若水族族長或是族長夫人所戴的信物。從今往后我要你日日帶著這朵若木花,若你不答應(yīng)我便下旨讓你長住小月頂,永世不得離開,還會問罪相柳。”
相柳氣的眼睛都紅了,站起來一拍桌子就要動手,被皓翎熙與俊帝一人一邊拉住。
玱玹一直看著皓翎熙接過若木花簪到發(fā)上,才露出個溫柔的笑容,挑釁的瞥了眼相柳繼續(xù)意味深長的說道:
玱玹“若日后有了孩子,可過繼一個給哥哥,哥哥必定待他如我們的承兒一樣?!?/p>
這句話是期許也是承諾,因為他根本不打算有孩子,他知道熙熙能聽懂。說完就直接走出大殿乘坐云攆回了中原
相柳此刻臉色徹底黑成鍋底,咬牙切齒的說:
相柳“皓翎熙,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
皓翎熙嚇的趕緊拉著俊帝邊往外走邊說
皓翎熙“父王今天不是要去打鐵嗎?今日女兒陪著父王一起去,夫君心情不大好,我們不要打擾他了?!?/p>
相柳哪里肯讓她跑了,飛身過去拎起自家夫人就回了屋子。
俊帝無奈的搖搖頭,慢悠悠的往外走去
配角俊帝:“小年輕啊……”
背拎回屋子的皓翎熙抱著相柳的腰討?zhàn)堉?/p>
皓翎熙“夫君,這事真的很復(fù)雜,你不要問了好不好。我與哥哥真的沒有在一起,我只是不想再說了…”
相柳最看不得夫人難過的樣子,也不再逼問下去。總之這輩子皓翎熙是想都不要想別的男子,她只能是自己的夫人。
雖然不再逼問,但是該有的懲罰還是要的,誰讓這女人嘴上說著沒有,卻總是瞞著他做許多事。
懲罰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年他們有了九頭蛇寶寶。這可就給俊帝多了個樂子了,天天抱著外孫到處溜達(dá)炫耀,誰讓這寶寶長的實在好看呢!長的還像他的女兒。
沒想到玱玹會在知道孩子長的像皓翎熙后擄走孩子,日日帶著身邊親自教養(yǎng),果真如他所說的待小寶寶如承兒一般。
并在朝會上就宣布了立為太子,從此以后就是他西炎玱玹的兒子。
根本不管那對夫妻會如何的暴躁想殺人,待兩人過來早已經(jīng)來不及了,皇權(quán)也容不得朝令夕改。
就連外爺也無可奈何,他知道玱玹此生都不愿意有孩子,后宮是不會有孩子出生的。
相柳臨終前皓翎熙問他:
皓翎熙“夫君,這輩子你開心嗎?”
彌留之際的相柳笑的溫柔想抬手摸摸夫人的臉卻是沒有力氣了,女子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相柳“能遇到你,與你在一起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事!”
兩人相視而笑,相柳卻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皓翎熙“昆侖,我們也走吧”
昆侖鏡“不等等玱玹?”
皓翎熙“不必了,本來就與他無關(guān),他只是不幸得了哥哥的記憶才會這樣而已。”
她不知道,玱玹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瘋起來沒人攔得住的。她離開后玱玹便親自來接她回中原,并且葬在了他的陵寢,并立了皇后的牌位,待他死后,他們一起接受后輩子孫供奉。在史書和墓葬里她永遠(yuǎn)都是他的妻。
玱玹看著安詳似睡著的女子,連他自己都無法區(qū)別那些記憶是他的,還是另一個人的,既然如此就遵從內(nèi)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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