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么熱的天蓋這么厚的被子?
女孩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俯下身小手撫上熟睡少女的額頭,怎么這么燙,趕緊收回手,嫌棄的瞥向她,生病了?病死了正好。
旁邊小桌子上有個玻璃杯,女孩看了一眼,將水打翻在地。
少女聽到動靜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著。
溫聽下了樓,溫祁拉著她問東問西,
“人家不想見我,氣的把玻璃杯摔了唄。”
溫聽陰陽怪氣道。
“她竟然是這種人,聽聽,你不喜歡,以后咱別跟她來往了?!睖仄顪芈暭?xì)語的對女孩說。
溫聽一愣,笑了笑沒說話。
不來往?不可能??傆幸惶彀堰@賤人弄S。
跟之前那蠢貨一樣。
想到這,她愉快的勾了勾唇。
“怎么了?笑的這么開心?!睖芈爺堊∧腥说母觳?,笑的更開心了,“沒什么,哥,我們是走吧?!睖仄顭o奈笑笑應(yīng)著她的話,“好”。
另一邊,沈梔口干的厲害,模模糊糊回憶著,記得昨晚保姆張姨倒了杯水在旁邊桌子上,伸手摸了過去,只摸到一點點水漬。
水呢?
沈梔大腦一陣眩暈,還有點喘不過氣,摸索著口袋中的巧克力撕開包裝袋含在了嘴里,才稍微好了點。
但讓她更加的口渴。
現(xiàn)在走一兩步路頭都疼的厲害,沒辦法,實在是太渴,她閉著眼睛下床,鞋子不知道去哪了,索性光腳下床,走了幾小步路碰上了邊上的水,涼的她下意識后退幾步,正巧磕到了床沿,膝蓋一軟,跪了下去,幾個小時之前地上是被溫聽打摔的玻璃杯。
玻璃刺進(jìn)肉里,疼的沈梔淚流不止。
第二天,景川市,圣陽醫(yī)院病房。
少女一睜眼便看見溫父溫母緊張的聽醫(yī)生說著什么。
醫(yī)生往這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少女醒了。
“病人家屬,病人沒什么事了,但還是有點低燒,病人醒了,快去看看吧,我就先走了。”
“好的,謝謝李醫(yī)生了”話到后溫母趕去看沈梔。
“怎么了,沒事吧?疼不疼?。窟€有點燒?!睖啬敢贿吚氖忠贿厯嵘仙倥念~頭。
“沒事了,嘶~就是膝蓋還疼?!?/p>
少女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
“媽…媽,昨天有沒有人來過我房間?”原本還在心疼溫母愣了下,一股巨大的喜悅涌上,她不禁紅了眼眶。
想到昨天,女人正要開口。
溫父大步走到少女床前:
“昨天我和你媽媽在外談生意,聽聽和老大在隔壁省玩,保姆那天放假,沒有人來過別墅!”
沈梔低下頭,眼底黯然更重了幾分,聲音都有些悶:
“知道了”
“沈梔,我和你媽媽就先走了。“溫父一把攬過溫母的腰帶著出病房門。
溫母幾次轉(zhuǎn)頭看向病床上的少女,
“可…可是……”
昨天她要聽聽和小祁去了別墅啊,溫父將她的頭掰回來,打斷她的話:
“好了,沒有可是,別打擾她休息”
另一邊,少女的臉頰滑過幾滴清淚,她拿出手機(jī)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