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木雪就這么被大神給秒殺了無數(shù)次,曾經(jīng)有人也不怕屎的把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去,然后舞團的某個人把照片截圖發(fā)到群上來,再然后跟御影凌風(fēng)高中同一個學(xué)校和他搭過戲的人,一眼就知道照片中的灰姑涼其實是御影凌風(fēng)扮演的,在然后說出實話的那位同志,一天未到就不翼而飛了。
廖木雪聽半煙風(fēng)沙這么說著,頓時一股寒意襲進背脊,冷意四溢,連哭帶喊的私聊了御影凌風(fēng),可惜御影凌風(fēng)鳥都沒鳥她。
最后實在怕大神真的不理她,或者不要她,討厭她,更徹底的跟她離婚,踢出舞團和群。
所以廖木雪問了所有人,誰有御影凌風(fēng)的手機號碼,拿到手機號碼的廖木雪毫不猶豫的發(fā)了一條道歉的短信,可呢,剛發(fā)出不到一分鐘,廖木雪就后悔鳥。
接收到廖木雪短信的御影凌風(fēng),沒什么表情,他不怪廖木雪把照片發(fā)到貼吧去,他怪的是把照片給廖木雪的人,膽敢有人踩他的底線,那么…他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不出三十秒,御影凌風(fēng)回復(fù)了短信。
而還在懊悔不已的廖木雪收到回復(fù),嚇得手機差點就被自己給拋了出去。點開一看,廖木雪突然就皺起了眉頭,一副很糾結(jié)的想著。大神問她照片是誰給的,難道她要說實話,照片是白綿綿給的,再然后不出一天白綿綿就不翼而飛了。但是不說,不翼而飛就是她了,所以,白綿綿同志,對不起了。
廖木雪猶豫了半天,才回復(fù)了短信,在等待大神的回復(fù)的期間她內(nèi)心一直在受著巨大的煎熬,希望白童鞋表要屎得太慘,不然她的良心回收到譴責(zé)的。
以為大神不在回復(fù),廖木雪有些失落,第一次那么期待著急的等一個人短信啊。
視線回到電腦屏幕上,QQ那里不斷地抖動著,是白綿綿發(fā)來的,她問,是不是把她供出來了。
廖木雪猶豫了許久才把真相告訴她的,在然后白綿綿怒火攻心的連續(xù)發(fā)來三個炸彈,附上一句,屎了也要拉你陪葬就下線了。
一個星期過得很快,今天程妃已經(jīng)搬回廖木雪這里住了,程妃在十點鐘起來,因為今天她和若笭約好要去逛市中心,原本她也想叫廖木雪去的,但是見她睡得跟頭豬一樣,想想還是算了。
程妃準備要出門的時候,被還在睡覺,不知什么時候醒來的廖木雪叫住了“程程,你要去哪里?”被生理反應(yīng)弄醒的廖木雪,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問著準備要出門的程妃
“逛街”
“嗯,多少點了?”
“十點多,姐要不要一起去逛逛?”
想都沒想一下,廖木雪下意識的說,不要。半睜開眼睛的走向洗手間,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等等,程程,我也要去”突然廖木雪叫住程妃,然后開始手忙腳亂起來。她應(yīng)該有半個多月不去逛街了,自從上次和白綿綿去的那天,就再也沒去了。
“快點”看著廖木雪手忙腳亂的整理,一旁的程妃催促道。
十分鐘時間,廖木雪已經(jīng)穿整帶齊的和程妃出門,而若笭早已在小區(qū)門口等著她們許久了。
“若笭,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程妃抱歉的笑了笑。
“沒關(guān)系,上車吧”在若笭的旁邊停著一輛炫黑的高級車,很有檔次與品味。
“呀,你表哥也來了,太好了,”突然之間程妃露出了一臉的激動與興奮。
“嗯,他說順路,可以送我們到xx,快上去車吧”若笭打開了車門。
突然想到什么,程妃轉(zhuǎn)頭對著廖木雪說道“姐,等下記得要矜持點,不要盯著人家的臉看”
廖木雪一聽不爽了,這話是你自己對自己說吧,這個屎小孩皮又癢了。
廖木雪挑了挑眉,一個斜眼過去。隨即不理她,上了車,廖木雪沒有第一時間看到駕駛座上的人,而是等了程妃上了車,喊了一句表哥好,那人才轉(zhuǎn)過頭來,那一瞬間廖木雪感覺到胸腔里的那顆心臟,有一秒是停止,隨即恢復(fù)過來的心跳是極速的。
剛剛進入車廂的時候她也有用余光瞄過他,可惜只看到側(cè)臉,沒想到正臉,讓廖木雪驚艷了。
“姐,矜持點”程妃在廖木雪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那扭曲的嘴角,是憋住笑意后果。
透著粉紅的臉頰,廖木雪尷尬的撇開了目光,總感覺那張臉好熟悉,而她剛剛則是從這張臉想到一個人,一個她熟悉又陌生的陌生人。心微微有些觸痛,當(dāng)年是她自己不要,為什么心,還在繼續(xù)疼著。想到那個人,廖木雪微微嘆息了,曾經(jīng)年少的沖動?。。?/p>
一路上,除了程妃和若笭一直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之外,廖木雪一直保持了沉默,有時還不受控制的把目光移上駕駛座上的人,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對方已經(jīng)在前照鏡看到了她的偷窺小動作。她才慌忙的不動聲色的裝傻。
“到了”一抹冰涼的嗓音響起,程妃她們也禁聲了,而在一旁的廖木雪卻有些發(fā)楞了。這冰涼的嗓音,自己在一個星期內(nèi)聽過無數(shù)次了。
“大神?”不受思緒控制的廖木雪,發(fā)楞的出聲了,而心跳更是快的嚇人,仿佛隨時會跳出胸口。廖木雪不懂他是不是游戲里的那個御影凌風(fēng),只是下意識的便問了出來。
“……”駕駛座上的人不語,同樣的看著她,然后對她展現(xiàn)了一抹傾國傾城的笑容“廖木雪好久不見”他說好久不見,而不是初次見面,但驚呆了的廖木雪那會想得那么多啊。心中數(shù)萬條馬兒奔過,草泥馬啊!他媽滴可以在狗血點是否?〒_〒
廖木雪沒想到自己就這么和大神相認了,果然緣分神馬很狗血是不是。
一間署名總裁辦公室里的高級軟椅上,廖木雪坐立不安,渾身難受,她想起身走走,但又怕驚擾到專心辦公的人。
所以想想還是算了,無聊的拿起一旁她也不懂什么雜志的書看了起來,但她一個字也看不懂,或者根本就沒看下去。
偌大的辦公室,整潔光亮,東西擺得井然有序,一組黑色沙發(fā),幾個文件柜處在角落,一組辦公套裝,沒有過多的奢侈擺設(shè),而是很簡簡單單。
突然一直很有規(guī)律的翻文件聲音和筆尖磨砂紙張的聲音驟然停止。
一直低頭認真的人微微抬起了頭,嘴角的弧度慢慢翹起。
許御看著半靠在沙發(fā)上熟睡的廖木雪,起身走了過去。
眼中是從來沒有過得溫柔,眼前人是五年前逃離自己的人,現(xiàn)在他回來了,再也不會放手。
輕輕的抱起廖木雪,許御走向了那間為自己預(yù)備的休息室。
逛累的程妃和若笭大包小包的找了間咖啡廳坐了下來。若笭的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著,他哥叫她們下車,然后未等廖木雪下來,就開車走了,吸了吸手里的奶茶,若笭抬眼看著程妃,問道“吶吶~我腫么感覺我哥認識你姐呢”
“上個星期他們在異情見過,當(dāng)然認識了”看了看若笭,程妃翻著白眼回道
“不對,我哥可是很認真的說,廖木雪好久不見,這絕對有貓膩”皺著眉頭,若笭越想越覺得程妃她表姐肯定和她哥認識的。
“聽你這么說,我姐好像有叫你表哥為……”突然憶起什么,程妃震驚了,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著若笭,腦海中閃過一抹光亮。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抽了抽嘴角,若笭看了看程妃,隨后兩人一致的同聲說道“大神~”
“你也這么想,天!我哥竟然是畫憶,靠~太讓我震驚了,腫么沒聽說過他也玩炫舞?。。 贝笊褚恢痹谧约荷磉?,而她竟然木有發(fā)現(xiàn),若笭一副活脫脫被人驚嚇過度的表情,眼里寫滿了震驚。
“你表哥竟然是我姐夫~OMG”同樣,程妃也很震驚。
若笭和程妃都知道廖木雪玩炫舞,名字就叫惜情,而廖木雪在游戲也習(xí)慣喊自己老公為大神,所以憶起廖木雪喊許御為大神,若笭和程妃才恍然大悟,大徹大悟,后知后覺的知道真相了。許御就是畫憶。不過若笭有些怨起皇甫傾心了,因為就是她誘惑她進炫舞的,還不告訴她表哥也玩炫舞,而且還是御血的老大,草~害得她每天老是老大老大的叫,估計那屎女人見到,都會偷笑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