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第一周有一次考核,也就是七天后。
說實話,岑玨有些期待,通過她這幾天的觀察,向融的舞蹈功底很扎實,雖然自己不跟她一起上舞蹈課,但趙菀言每次回來都對她贊不絕口。
趙菀言今年十六歲,學(xué)習(xí)舞蹈十年,是不折不扣的斷層舞擔(dān),能被她刮目相看,想來是不會差的。
張極想什么呢鴨脖公主?
岑玨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張極,只有他會對自己一口一個“鴨脖公主”,不知道是玩笑,還是有某種特殊的癖好。
岑玨在想向融
她實話實說,因為熟悉,語氣莫名委屈巴巴的,像在撒嬌。
顯然這一套對張極很受用,幾度想撫上她看起來就毛茸茸的腦袋,最后又被理智狠狠壓下。
張極這幾天睡得怎么樣?
難為他還記掛這件事,岑玨想。
岑玨還不錯,向融話很少的,平時都是我在嘰嘰喳喳,她就在一邊聽,真擔(dān)心她會煩我
岑玨一下被打開話匣子,沒注意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愈發(fā)柔和。
張極不會煩你的,有人想聽都來不及
聽完他的話,岑玨如釋重負(fù),接著開始好奇。
岑玨有些人是誰?
她想著張極一定會回答粉絲,不過還是期待他說出來。
張極剛準(zhǔn)備回答,staff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喊他們過去錄物料,岑玨瞬間把問題拋之腦后。
岑玨我們走吧
張極張開雙臂將她攔住,頗有小孩子耍賴的味道。
張極我還沒說呢
岑玨輕輕將他的手臂按下去。
岑玨又不是什么大事,待會再說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張極失落地垂下頭。
張極明明就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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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個小孩整整齊齊地坐成一排。
工作人員我們今天來玩?zhèn)€游戲哈
張峻豪有獎勵嗎?
徐縈縈沒有獎勵就婉拒了哈
張峻豪和徐縈縈兩個年紀(jì)小的一唱一和。
工作人員當(dāng)然有,你們把我們當(dāng)什么人了?
要不是有前車之鑒,岑玨一定會相信staff此刻的嘴硬。
左航又要獎勵我們一本字帖嗎?還是我們自己的臺歷?
左航引得大家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紛紛控訴起公司的行為,最后是工作人員靠一些威逼利誘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場面。
獎勵是彈性的,游戲是要玩的。
經(jīng)典游戲你畫我猜,因為童禹坤、姚昱辰和梁卯月在學(xué)校考試,剩下的人正好可以均分成兩組。
工作人員一輪只要五個人
畢竟他們的畫技可以說是“鬼斧神工”,人一多指不定會離譜成什么樣。
第一組:朱志鑫、張澤禹、張極、岑玨、周憫然。
經(jīng)討論決定,岑玨在這一群傻瓜里智商突出,被委以猜詞的重任,而張極自稱“當(dāng)代畢加索”,自告奮勇攬下第一棒。
五個人背對彼此,戴上降噪耳機(jī),游戲便正式開始。
工作人員給出關(guān)鍵詞:流浪。
不僅張極,場下的觀眾也一頭霧水。
張極這怎么畫呀?
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staff,隨后開始頭腦風(fēng)暴,一想到猜詞的是岑玨,開始奮筆疾書。
余宇涵畫不出來不用勉強(qiáng)自己
張極不會?不可能的
張極畫完拍了下朱志鑫的背。
朱志鑫什么鬼東西哦
朱志鑫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他舉著畫板,上面的線條很凌亂,依稀能夠辨別出是一只像狗的動物。
工作人員給的時間是十秒鐘,朱志鑫一看完,畫板就被回收,他只能憑著記憶照搬下來。
后面的人也是依葫蘆畫瓢,不過到岑玨猜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同時擁有豬鼻子、兔耳朵的未知生物。
岑玨你們別太離譜
張澤禹看著最后的成品,笑得停不下來。
工作人員你們畫的是地球上存在的生物嗎?
精準(zhǔn)吐槽。
最后還是staff征得另一組同意后,允許岑玨看張極的畫板來猜詞,主打一個溺愛。
岑玨這是狗?
岑玨小心翼翼地看向張極,希望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給自己一些提示,然后就被蘇新皓發(fā)現(xiàn),把張極堵到角落。
周憫然你隨便猜一個
岑玨一籌莫展,到staff倒計時才遲疑地說出答案。
岑玨小狗?
工作人員確定嗎?
她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不確定也只能確定。
工作人員回答錯誤
緊接著staff公布正確答案,流浪。
這不公布還好,一公布直接引起內(nèi)訌。
張澤禹這是流浪?
張澤禹向鏡頭展示張極的作品。
張極不是,她們家去年養(yǎng)了只狗叫流浪
她們家,指的是岑玨家。
岑玨恍然大悟,自己去年好像是無意跟他提過這件事,他居然還記得。
徐縈縈我怎么不知道?
鄭許枝我怎么不知道?
周憫然我怎么不知道?
趙菀言我怎么不知道?
奪命四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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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人在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