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試煉結(jié)束了。周懷初只覺得沒有師尊在的日子當(dāng)真無聊,宗門試煉結(jié)束后還要自己添點(diǎn)傷,煩死了。
沈卿之在搖椅上悠閑地躺著,嘴角微微上揚(yáng)。聽到動(dòng)靜,抬眸,只見眼前人墨發(fā)飛揚(yáng),膚勝雪,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眼角一顆妖冶紅痣,臉上有道醒目的紅痕,嘴角還有未擦干的血跡,薄唇微微翹起:“師尊,我回來啦!”
沈卿之看徒兒這可憐樣,簡直是心疼死了。趕緊給他療傷,周懷初眸底盈滿笑意。
但沈卿之還是不放心,便到灶臺(tái)邊上熬藥,快步走到周懷初跟前:“大郎,該喝藥了!”這聲音中氣十足,夾雜著興奮和喜悅。每每喝完藥 沈卿之便會(huì)給周懷初塞一顆蜜餞。每次喝藥沈卿之都會(huì)中氣十足地喊一聲;“大郎,該喝藥了!”周懷初不解道:“師尊,大郎是誰?”“咳咳,來,懷初,啊~”沈卿之別開眼神,往周懷初的方向塞蜜餞,本以為已經(jīng)塞到嘴里了,沒想到……懟他臉上了,周懷初低低輕笑一聲,乖巧道:“師尊?”沈卿之這才反應(yīng)過來,白皙的臉頰暈著一層淡粉,干咳兩聲:“跟你說啊,就是我們那邊有……”,沈卿之快速移開話題。周懷初看師尊這般反應(yīng),暗道師尊真是可愛呢。
秋千上的女子眉若新月,眼若點(diǎn)星,雙腿晃呀晃。似是瞧見了什么,從秋千上一躍,邁開雙腿跑到周懷初身旁,心想這師弟長得真帥啊。她嘴角微微揚(yáng)起,伸出右手:“你好,我叫白若芷,你叫什么呀?”周懷初一個(gè)眼神也沒多給,掠過白若芷,心無旁騖地掃地。白若芷皺眉,指著周懷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見周懷初還是不為所動(dòng),她怒喊道:“我可是宗主之女!”“若芷,這是怎么了?”秦天辰快步走到她身邊。白若芷神色委屈:“師兄~我想著交個(gè)朋友,但是我叫他他不應(yīng)我。”“當(dāng)真無禮,來人!鞭笞四十!”白若芷連忙求情:“師兄,咱們好歹是同門?!鼻靥斐矫嗣兹糗频念^:“還是師妹善良,那便二十?!?/p>
周懷初嘴角擒著一抹笑,眼里閃過一抹狠厲,靜靜地聆聽著。心想師尊快來了吧。
沈卿之本打算視察自家徒兒的工作,沒成想竟看到這樣一幕,一男一女高傲地看著地上的人兒,地上那人則被兩個(gè)宗門弟子押著,還有一弟子正拿著鞭子打算揮出去,而地上的人兒背部已然血肉模糊。
沈卿之心里的火蹭蹭的就上來了,怒喊道:“住手!”隨即把周懷初一把抱起,卻沒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兒眼角上揚(yáng),嘴角微微勾起。白若芷和秦天辰認(rèn)出來者是誰,微微躬身,抱拳:“星瀾仙尊。”沈卿之憤怒地問道:“怎么回事?!”了解事情經(jīng)過后,沈卿之揮手,出現(xiàn)一條鞭子,他用力一揮,兩人身上便多了道血痕。
他快速離去,回到住處。
他輕輕地把懷里人放下,懷里人緊緊抓住他的手,輕喚一聲:“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