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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弘凡我的禱告終于有了回音。
黃子弘凡我是如此相信,在背后支撐的是你。
黃子弘凡一直與我并肩而行。
黃子弘凡仰望等太陽升起,聽著鳥群回來的聲音。
黃子弘凡的聲音極具穿透力,瞬間點(diǎn)燃了場上的氣氛。
那一刻,整個酒吧宛如演唱會現(xiàn)場,而他就好像這場live的主角,演奏著自己的音韻。
再加上本就年輕帥氣的臉龐加持,即是還未出道遠(yuǎn)在他鄉(xiāng),黃子弘凡已經(jīng)積累了不少人氣了。每天晚上特意來看他演奏的小姑娘簡直不要太多。
老板也經(jīng)常調(diào)侃,來喝酒的一半小姑娘都是沖著他去的,說要給他加工資。
最后黃子弘凡都是笑笑,沒回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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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畢,臺下傳來了熱烈的掌聲。還有許多人在喊著“再來一首”。
接連唱了四五首歌,黃子弘凡簡單的說完了結(jié)束語,放下麥克,在全場小姑娘的遺憾聲和注視下,匆匆下了場。
今天結(jié)束的比平時要早個十多分鐘。倒不是因?yàn)樗幌氯チ?,只是不遠(yuǎn)處還有一個讓他不放心的人呢。
五號桌離舞臺并不是很遠(yuǎn),但恰好中間有一根挺寬的柱子擋著。黃子弘凡唱歌的時候一直時不時瞄向高訴的方向,但視線始終被柱子擋住,完全看不見女孩的影子。
即便剛認(rèn)識一天,但出于他對高訴的了解,他真的怕她把一整箱啤酒都干了。
黃子弘凡……
果不其然。
黃子弘凡急匆匆跑到五號桌的時候,桌子上的12個酒瓶,已經(jīng)空了4個了。
黃子弘凡你都喝了?
黃子弘凡我不是就走了二十分鐘嗎?你都喝了???
他記得他走之前為了防止這種場面的發(fā)生,特意把桌上的瓶起子都拿走了,唱歌的過程中也沒看見高訴起身去其他桌借起子。
高訴此刻的目光已經(jīng)有點(diǎn)渙散了,但腦子還是很清醒的。
高訴區(qū)區(qū)四瓶,姐姐我喝酒的時候還沒你呢。
黃子弘凡……
高訴怎么沒了?
杯里的酒已經(jīng)見底了,只剩下半塊沒化完的冰。
黃子弘凡這冷天放冰塊,肚子疼別賴我沒提醒你。
高訴又拿過新的一瓶酒,放到下巴附近,拿牙用力一咬——
“ber”的一聲,瓶蓋彈開了。
黃子弘凡?。?!
黃子弘凡臥槽,徒手開酒……不是,徒嘴開酒瓶?
高訴怎么樣?我牛不牛逼?
黃子弘凡牛逼,你最牛逼。
四目相對。
高訴……
黃子弘凡……
一股名為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涌動。
就在這時,身后某個不知名的醉漢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嘴里還念叨著聽不清的胡話。
本就有些窄的過道,容不下兩個人。黃子弘凡被一撞,一下子踉蹌,往前栽去。
黃子弘凡誒誒誒!
一秒……兩秒……三秒……
震耳欲聾的心跳聲摻雜在空氣中,不受控的發(fā)酵,絲絲縷縷地向外擴(kuò)散。
也許是受了蠱惑。某一瞬,高訴挪開了眼,鬼迷心竅的抬起了手,替他順了順額前的碎發(fā)。
黃子弘凡?。?!
再與他好看的眉眼相撞時,動作才一停,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干嘛,倏的撤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