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一永是她嗎?
在一排住宅外,有一個(gè)看上去有點(diǎn)年紀(jì)的女人站在那邊,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邊,好像漫無目的一樣。
季取嗯。
你點(diǎn)點(diǎn)頭。
大家互相對視一眼,只見蒲一永直接走上前,對著女人直接說:
蒲一永你是季取的媽媽嗎?我是蒲一永!
蒲一永我是季取的朋友!
見女人不為所動,你嘆了一口氣,走向前,拉住蒲一永。
既然知道人在這里,我們就先這樣吧,我們再商量對策看看怎么樣吧,她就是這樣子一直站在這里都不會理你的。
曹光硯臨時(shí)接到醫(yī)院有事先走,陳褚英也假裝說局里有事先回去了,留下你待在蒲一永的房間。
回到蒲一永家里后你一直若有所思的樣子,直到蒲一永給你一罐啤酒。
蒲一永那是你媽媽吧,看到她在那邊是什么感覺?
季取沒什么感覺。
蒲一永看你拿著啤酒的手抖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你說的是謊話,可是他并沒有想戳穿你,如果平時(shí)是那兩個(gè)白癡,他一定會直接罵人,但對于你不知道為什么他什么都說不出口。
季取你呢?你看到是什么感覺?
蒲一永悲傷。
你愣住,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會是這個(gè)回答。
蒲一永陳褚英說你以前很開朗,但為什么我從來沒有看過你笑過?
蒲一永他說,你就是班里的開心果,還是班長讀書很好。
季取他只是學(xué)妹,聽說的吧。
蒲一永但我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你喝了一口啤酒,好苦。
季取為什么會給我喝這個(gè)?
蒲一永我想我爸的時(shí)候,我就會喝,我媽也是,就好像是我們的精神支柱一樣。
你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沒辦法理解他的遭遇,沒辦法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是對于他能夠去面對這件事情的本身,已經(jīng)非常的堅(jiān)強(qiáng)。
而且據(jù)你所知,他應(yīng)該是一直昏迷的,在昏迷的期間,是否感覺到恐懼和無助呢?
季取他會知道你想著他的。
突然,你仰頭,把啤酒猛地喝下肚,胃一下子撐起來。
蒲一永喂!不能喝那么快啦!
季取還有嗎?
你晃了晃空瓶子,問他。
他嘆了一口氣。
蒲一永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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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空瓶罐跌的亂七八糟地上也是,蒲一永很難相信你這么會喝,但你也差不多醉了。
中途他攔截過你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只能無奈地看著你一直喝酒。
是不是不應(yīng)該把酒拿出來?
他在心里對著自己問。
蒲一永好啦,不要喝了啦。
季取我跟你說喔,
蒲一永什么?
季取我媽不管你怎么跟他說話,他都不會理你的,因?yàn)檎驹谀抢锏?,是?zhí)念。
蒲一永你看得到執(zhí)念,也能看得到那些東西……是真的……
你笑了一下,蒲一永愣住,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真的真的很好看。
季取他們叫我?guī)退麄兟??我?guī)筒涣税?!你的手!寫得出來!我沒那個(gè)能力啊!
你生氣的指了蒲一永的手。
蒲一永我這個(gè)是隔代大魔王轉(zhuǎn)世,才不是說有就有的咧。
季取切。
季取但是可以認(rèn)識你真好。
蒲一永頓了一下,紅了耳朵,你笑開懷,然后有點(diǎn)小暈,蒲一永趕忙把你抱到床上,他這輩子沒有公主抱別人,你是第一次,但怎么那么輕易就抱起來了?
放下床的那一刻,你無意間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你們的唇壓著后輕掃而過,你的酒味和自己身體本身的清香交融在一起,彌漫在蒲一永周圍周旋著。
蒲一永變成木頭人了。
而你睡死了。
親到了!親到了!不小心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