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昭看著眼前的傅川谷滿是愛意的模樣 這明明就是葉宣昀 這明明就是她的三哥,怎么可能會騙她 怎么可能會謀害父王……葉安昭想問什么但怎么也問不出口 她嘴巴囁嚅著 一點(diǎn)也不想打破現(xiàn)在的美好?!梆?我終于娶到你了……”傅川谷把她緊緊擁入懷中如懷抱珍寶一般。葉安昭垂下的手欲想將他也抱住 可是一想到當(dāng)年自己因?yàn)樗钠鄄m傷心欲絕快要死掉的日子 手也不禁在空中頓了下來。“你為何要假死?”葉安昭在他懷抱里問道。其實(shí)她更想問他為何要謀害父王 可她不敢問 她怕聽到自己不愿聽的話。傅川谷沒有松開懷抱 他依舊眷戀的抱著她回答道:“當(dāng)年離開祁國那日 原本我們約定好城門再見一面 我是打算告訴你 我假死擺脫葉宣昀身份的計(jì)劃 可你沒來…祁王宮內(nèi)人多眼雜 此事事關(guān)重大 眾多不便與巧合下 我便沒有將此事告知與你… 皎皎 你得知我死訊時(shí) 是不是難過了?”他越說越心疼 后悔著當(dāng)年應(yīng)該再等久一些 等著她來告訴她 免得讓她傷心一場。
葉安昭此刻更不敢相信 傅川谷會謀害父王。他那么害怕自己難過傷心 又怎會殺她的父王?葉安昭終于用手抱住了這個(gè)男人。她的臉貼著傅川谷的胸膛 聽著那強(qiáng)有力的心跳。她不問了 她不相信眼前這個(gè)男人會傷害她。她緊緊回應(yīng)著他的擁抱。
絢爛煙花綻滿夜空 像五色云朵墜落打出浪漫的火星 。葉宴明握住她的肩膀 四目相對:“皎皎 我們回家吧?!薄班?!”葉安昭點(diǎn)頭。
回到將軍府木丹閣內(nèi)
紅燭搖曳 兩人坐在那張做工精細(xì)的拔步床前 氣氛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傅川谷側(cè)身面對著葉安昭 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時(shí)候不早了 我們…早些休息?”葉安昭心跳如鼓 羞紅臉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傅川谷站起來脫下外袍 正欲解開腰帶 才發(fā)現(xiàn)葉安昭局促的坐在床上 不知該干什么。他低頭忍笑 隨即又輕輕的坐到她身旁。傅川谷輕撫她的秀發(fā) 看著她嬌羞乖順的模樣。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然后沿著她的臉頰 耳垂 脖頸一路向下 葉安昭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她感受到了傅川谷的熱情。紗幔放下 榻上兩人坦誠相見之時(shí) 葉安昭看見了傅川谷那健碩身上 許許多多的傷痕?!斑@是?”葉安昭難掩心疼的用她纖纖玉手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痕。傅川谷把頭埋進(jìn)她的秀發(fā)里 吻了吻她的發(fā)絲 沒有停下 帶著些迫不及待的說道:“走到今天的代價(jià)?!彼h(huán)住傅川谷的脖子 吻了上去。此時(shí)此刻 她和傅川谷都忘了那些恩怨糾葛 心痛絕望,洞房花燭里只剩下渴望與愛 他們互相迎合 直到達(dá)到最高境界…
第二日 葉安昭睜眼 身旁空空。她忍著身子的酸疼撐了起來 想到昨晚的纏綿…她的臉又蹭的紅了起來。門被推開 葉安昭聽到聲響立刻倒頭裝睡。傅川谷走到床邊 看著床上的人兒 香肩微露 蜷縮著像一只小貓一般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香肩: “皎皎?!备荡ü容p聲呼喚著。葉安昭被他這樣一弄 臉頰更是紅的像喝醉一般。傅川谷看出了她的裝睡 倒也沒想戳穿她。“皎皎 早膳在桌上 快起來吃?!备荡ü热讨σ琅f溫柔的說著??慈~安昭還沒有反應(yīng) 他便帶著幾分戲虐說道:“還不起來用膳的話 我就上來陪你再睡一會?”聽到這話的葉安昭 立刻就睜開了眼睛 抱緊了被子回答道:“醒…醒了 現(xiàn)在就起?!备荡ü妊鄣椎男υ桨l(fā)燦爛:“用我?guī)湍銚Q衣嗎?”“不用!你出去等我 我馬上就起?!比~安昭毫不含糊的回答。
傅川谷笑著還未出門口 便聽到門口端著水盆毛巾等候的侍女在議論著:“將軍娶的這公主命真好 沒有公婆需要侍奉 要是嫁給太子啊 就算是公主那也是媳婦 還容得她睡到這日上三竿?”傅川谷原本溫柔的臉色頓變 他走了出去 斜視著那兩名侍女。那兩名侍女嚇了一跳也不敢看他就恭順的低著頭?!跋麓挝胰粼诼牭竭@些 你們就不用在府里待了。”傅川谷冷冷說著。兩名小侍女嚇得連手里東西都快拿不穩(wěn)了 只能連連點(diǎn)頭?!肮芎媚銈兊淖?夫人醒了 去服侍梳洗?!彼鞠霊土P 但怕鬧出動靜讓屋內(nèi)的葉安昭聽到 便也就饒過了她們。
兩名侍女進(jìn)屋時(shí) 月梨已經(jīng)服侍葉安昭在梳妝臺前坐下了。月梨帶著敵意的打量一番那兩名侍女 想必是月梨聽到了門外的對話。“你們把東西放下吧 我來服侍公主就行。”月梨命令著她們。兩名侍女相視一眼 便把水盆毛巾恭敬放下就退出去了。門外等候的傅川谷看見問道:“怎么出來了?”侍女回答:“夫人身邊的陪嫁 讓我們出來的…”傅川谷望了望屋內(nèi) 看著那兩個(gè)小侍女 不由的皺了皺眉:“下去 以后不用來木丹閣服侍了?!?/p>
侍女退下后 傅川谷有些心虛的推門進(jìn)了屋 看見月梨在為她梳頭 就小心翼翼坐在她身邊 帶著那種只屬于葉安昭一個(gè)人的笑容說道:“皎皎真好看?!比~安昭端坐著似乎擺出公主架子說道:“怎么嫁給你 還得聽你府里侍女的議論 唉 想回祁國…”“不能回去 回去了我怎么辦?!备荡ü日Z氣中帶了點(diǎn)撒嬌意味。他倆身后的月梨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夫妻二人分明是在調(diào)情!葉安昭也是嬌嗔著說:“我要是回去了 你就再娶一個(gè) 也不費(fèi)勁?!薄昂f 我們不是順應(yīng)天命更不是門當(dāng)戶對 你是我逆天改命求來的緣分 我怎么能放你走。”他一改剛才的玩鬧 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