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哪怕看見林噙霜這個多年的死對頭王若弗還是沒舍得在兒子大喜之日吊著個臉。
跟在盛竑身邊不說話的時候還真有幾分穩(wěn)重的樣子。
伸手不打笑臉人,林噙霜倒沒有在這個時候找王若弗晦氣。
一行人被盛竑安排在離主桌不遠的地方,盛明蘭一眼就能望見。
“那!那不是林小娘嗎?”如蘭驚呼。
坐在她旁邊的盛華蘭循著她的目光望去也是一般的震驚。
“快些住嘴!什么林小娘?那是林大人的家眷?!蓖跞舾ペs忙制止如蘭。
如蘭還想著去那邊,她瞧見了林噙霜身邊的墨蘭和長楓。
雖然疑惑不解,但在盛竑的冷臉,王若弗的閉口不言下嗅到了什么,不在詢問。
只是盛華蘭深深地看向那邊,越看越是心驚。
看著對拜的一對新人,林之問感到有些無聊。
盛長柏與海朝云兩人可算是夫唱婦隨,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盛長柏和海朝云都想要好名聲,但又不想付出代價,最終把羊毫這個可憐女子推向了深淵。
這可不行,你既然收了羊毫做妾室,那就不要清高的嫌棄她,對盛長柏兩口子的做法,林之問指指點點。
等到客人散盡,回了葳蕤軒王若弗就被兩個女兒圍著,在外面不能說,現(xiàn)下屋子里總能說了吧。
再次看到林噙霜,王若弗的心里也是五味雜陳,這幾年她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人都老了好幾歲,再看林噙霜,還是那么年輕。
“母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華蘭想的比盛如蘭多,林噙霜怎么會離開盛家?那天見到的真的是墨蘭?
“你還記得那年袁文純?nèi)P州的事吧?就是那時候林噙霜的娘家也來人了。”
在王若弗的娓娓道來中,盛華蘭和盛如蘭都明晰了這件事。
“母親!糊涂?。∧透赣H怎么能同意呢?”
要是林噙霜還在,那林家這把大旗怎么都能唬住袁家,自己在袁家也不會過得這般艱難。
王若弗也很后悔,但更多的還是慶幸,林噙霜留下來自己算什么,林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了,林氏要真沒走,這盛家哪里還有我們娘幾個的地方。”王若弗拍了拍盛華蘭的手。
盛華蘭微微一頓,作為盛家出嫁的嫡長女,她深知林家對自己是利大于弊,只是忽略了王若弗的感受。
“那以后我豈不是比不上墨蘭那個庶女了!”盛如蘭有些不滿。
“母親也該好好教教如蘭了,張口閉口庶女,以后這張嘴什么時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盛華蘭擔(dān)心盛如蘭不管不顧的去找墨蘭這么說。
王若弗也知道今非昔比,眼瞅著林家越來越好,哪里還敢讓盛如蘭再怎么口無遮攔。
母女倆連夜給盛如蘭培訓(xùn)。
這邊林之問等著家里人都睡下了才來到盛家。
看著床上互相依偎著的新人,林之問“桀桀桀”的惡笑著,像他看過的大反派一樣搓著手朝前走去。
天光泛曉,一夜過去,盛家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