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嬅,王爺是個不中用的,連累著你和外孫也……可惜了富察家只有你一個適齡的女兒?!?/p>
”但是郡王之位也不能丟,順郡王,不,履郡王爵位對我們富察家一樣重要,你要……“
富察夫人的話再腦海中回蕩,富察瑯嬅面上更是嚴肅,她已經將王位視為自己兒子的囊中之物,怎么能允許幾人胡言亂語出了差錯。
看富察瑯嬅真的生氣了,白蕊姬抱著顯懷的肚子唯唯諾諾的了。
“是。妾身知錯了。”
看到富察瑯嬅轉過身,白蕊姬唰的一下變了臉,憤恨的看向青櫻,只是前者眼神癡癡的看著富察瑯嬅身側不停喝酒的弘歷。
她啐了一口:“晦氣!”
自從懷了這個孩子脾氣越來越大了,竟然在皇后的好日子里提起那個人。
哼!還是烏拉那拉氏的錯,兩個烏拉那拉氏都不是什么好的,還好自己有了身孕,一定是個兒子!
小小的吵鬧并沒有引起什么人關注,重心轉移到兒子和富察家后,富察瑯嬅對弘歷的期待全然消失,總之就是自己穩(wěn)住王府,青櫻穩(wěn)住弘歷。
只要對方沒有孩子,弘歷不作死,穩(wěn)贏!
可惜弘歷偏偏要作死!
事情就發(fā)生在一瞬間,在弘歷出席向上敬酒時,籠子里的年年突然躁動,發(fā)出怒吼般的嚎叫,厚重的鐵籠子好像壓制不住它。
隨之而來的是弘歷的驚聲——“皇上小心!”
三步做兩步,弘歷飛奔到弘晝面前,這一刻他的眼睛亮的驚人,不知他是在看弘晝,還是對方身下的那把椅子。
就在距離弘晝只有幾步之遙時,一雙大腳猛地踹向弘歷,將他踹下階梯。
“放肆!”
“王爺!”富察瑯嬅驚呼。
青櫻嚯地起身,小跑到弘歷身前,吃力的攙扶起對方,又轉頭看向弘晝。
“王爺也是為了皇上的安危著想,并非是有意驚擾圣駕的?!扒鄼燕街粡堁璐罂跓o辜的看著上首的弘晝。
晞月無法直視她的審美,擺擺手,怒道:“皇上身邊有這么多御前侍衛(wèi),哪來的什么危險?”
被踢了一腳的弘歷捂著隱隱發(fā)痛的胸口,吃力地看向年年,驚愕地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開心的吃著竹子。
怎么會?我明明……
高斌起身,舉起酒杯,高聲道:”皇上,今日是皇后娘娘的生辰,順郡王卻無端生事,定時對娘娘心懷不滿?!?/p>
三下五除二,在弘晝和高斌的幾句話中,弘歷身上的郡王就變成了貝勒,既然是貝勒那么就不必待在順郡王府了,打包就將對方一家送到了現(xiàn)在的親爹履郡王府邸。
聽著弘歷成了貝勒,富察瑯嬅的臉色驟然垮了下來,圓潤好看的指甲死死掐住了掌心的肉。
王爺身上只剩下一個貝勒爵位,又眼瞅著被當今不喜,富察瑯嬅頓時眼前一黑。
前途渺茫?。?/p>
宴后沒管其他人就匆匆離去,也就沒看見弘歷作死的行為。
“啟稟皇上,四貝勒回去路上無故招惹籠內的貓熊結果被憤怒的貓熊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