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凌云徹被戳到痛處,但是他認為自己文武雙全,都是別人嫉妒他給他使絆子,所以才沒有貴人賞識自己。
凌云徹覺得自己懷才不遇,咕嘟咕嘟把凌父買的酒都喝了,下值回來的凌父看到家里一片狼藉,還有攤在地上醉醺醺的兒子,拳頭癢癢了。
入夜,凌家隔壁的鄰居都聽到凌父半夜打孩子的聲音,還有凌母護著,凌云徹被打得嗷嗷叫,雖然凌云徹已經(jīng)不算是孩子了。
無獨有偶,如意在宮里過得也不盡心,皇后竟然要把自己身邊的阿箬調(diào)走。
如意勇闖長春宮,不屑地看了眼富察瑯?gòu)脴闼氐囊轮?,“臣妾前來是想要問問娘娘為什么要將阿箬帶走??/p>
富察瑯?gòu)幂p輕放下茶盞,皇上說了,和那拉答應(yīng)相處需要學(xué)先帝敦肅皇貴妃的辦法,鐵拳鐵腕鐵石心腸,之后那拉答應(yīng)就會學(xué)乖了。
“來人!教教那拉答應(yīng)怎么說話?!?/p>
一聲清脆的響亮,跟在如意身邊的嬤嬤上前一步,惡狠狠地看著如意,壯碩身軀擋在如意身前,手臂掄稱一個滾圓,狠狠向前扇去。
“啪!”
幾個耳光下去如意再是桀驁不馴也變得乖巧起來,她不得不低頭,這嬤嬤是皇上送來教導(dǎo)她學(xué)規(guī)矩的,皇上說了,規(guī)矩學(xué)不好就送她回家。
如意怎么能就這么離開宮里呢,她還沒有成為少年郎的妻子呢。
那拉答應(yīng)的臉真硬,嬤嬤甩甩手,胸膛微微起伏,恭順地說道:“那拉答應(yīng)的規(guī)矩還要學(xué)著,對皇后娘娘可不能這么說話?!?/p>
如意被打的牙齒有些松動,她的臉本就有些腫脹,所以平日里說話總是嘟著嘴,經(jīng)過嬤嬤的一番敲打下連已經(jīng)高高鼓起。
如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伸長臂膀行禮,在嬤嬤的威視下屈辱的說:“臣妾知錯,謝娘娘教誨?!?/p>
“嬪妾前來是想知道皇后娘娘怎么突然把阿箬帶走了,阿箬是嬪妾的陪嫁,嬪妾離不開她?!?/p>
這不是挺會說話嗎?
富察瑯?gòu)眯Φ溃骸斑@件事不是本宮做主的,皇上說了,出自高官家的宮女不可在低位嬪妃身邊服侍,你父親現(xiàn)在不過是八品小官,怎么能讓父親是知府的阿箬再在你身邊伺候呢?”
如意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都怪阿瑪,竟然能把官越做越小,還有桂鐸,竟然做官做到主子頭上去了。
“原來是這樣,臣妾……”富察瑯?gòu)幂p飄飄的眼神給到如意,對方一激靈,身邊的嬤嬤笑盈盈,如意改口。
“嬪妾多謝皇后娘娘?!比缫庵x完又給身邊的嬤嬤鞠了一個躬才離開。
阿箬離開后,如意身邊只剩海蘭一個貼身宮女,要做的事情更多了,但是海蘭甘之如飴。
和先帝后宮相比,現(xiàn)在的后宮平和的不可思議,熹貴太妃對這樣的局面一點也不滿意。
宮里太平靜就顯得皇后能干,自己又只是太妃,根本沒有插手宮里的權(quán)力。
想起自己的暗棋,熹貴太妃眸中閃過一絲精光,讓人去傳南府的人過來。
養(yǎng)心殿,弘歷和高晞月賞玩博古架上的珍品,這時候吳書來走了進來:“南府的人來了?!?/p>
高晞月奇怪,拉著弘歷坐下:“這么突然讓南府的人來了?阿哥想聽琵琶我來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