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鎮(zhèn)不舒服嗎?
他親親擦了擦她眼睛的淚,聲音帶著性感的嘶啞。
溫泠搖了搖頭,抽抽噎噎的回答著他,軟綿的嗓音委屈巴巴的。
溫泠喘不過氣......
柳時鎮(zhèn)怔了一下,大笑出聲,抱著她笑倒在沙發(fā)上。
忍不住又傾身過去親了親她。
想到她以后被他欺負的在他身上哭唧唧委屈的掉眼淚的樣子,本就有些燥熱的身子顯得更加的躁動不已。
就連溫泠都不自覺的挪了挪身子。
柳時鎮(zhèn)阿泠,這次真的別亂動了。
她低頭看過去,他的手緊緊的抓著沙發(fā),青筋暴起,不知道在忍耐些什么。
她俯身靠近他的耳畔,低語了一句,沒有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暗沉的情欲。
大掌剛放在她的腰間,他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柳時鎮(zhèn)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面接了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滿含著歉意的眼神看著她。
柳時鎮(zhèn)阿泠,抱歉,我可能要走了.....
溫泠那你走吧。
溫泠從他身上下來,躺到一邊,拿毯子把自己給蓋住了,沒有回頭去看他一眼。
柳時鎮(zhèn)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彎下腰,把毯子撥開了一邊,在她唇角親啄了一下,便快步的起身走了。
關門的聲音響起,溫泠才將毯子松開,露出了整張臉。
溫泠什么啊......
溫泠難道以后都要這樣嗎?
那以后他們要是那個的時候,他也要二話不說抽身離開嗎?
想到那個場景,溫泠的臉紅了紅,連忙抓起桌子的水杯喝了一口,喝完才想起來這個杯子是他剛剛用過的。
后來他總是時不時才會回來見她一面,又突然走了。
溫泠原以為他們會持續(xù)這樣突如其來見一面,然后又分開,卻沒有想到一次過后,八個月過去了,他們都沒有再見面。
溫泠在海星醫(yī)院就了職,但因為一過來就空降成為主任醫(yī)生,加上年齡小,很多人尤為不服氣,說閑話的,什么都有。
溫泠雖然不介意,只要有實力就好,但理想是好的,現(xiàn)實是殘忍的,很少有病人會約她做手術,看病,哪怕外面?zhèn)鞯脑俸?,病人家屬也很不放心?/p>
覺得她萬一學的只適合花國的人,不適合他們。
于是溫泠主動申請去了烏克魯?shù)木戎鷪F隊。
徐大榮看到醫(yī)療團的名單了嗎?
徐大榮拿著一份紙質(zhì)的名單朝柳時鎮(zhèn)走了過來。
柳時鎮(zhèn)看到了。
徐大榮那位組長,不就是你女朋友?還是名字一樣的?
柳時鎮(zhèn)是她。
徐大榮這是為了你跑來的?她知道你在這里嗎?
柳時鎮(zhèn)不是,她是真的想要來救助這里的人。
柳時鎮(zhèn)整理了下衣服,站著了身子。
柳時鎮(zhèn)幫我看看,有沒有哪里不好?
徐大榮很帥了。
徐大榮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自從交了女朋友,他都注重起了儀容儀表,能不曬太陽的時候,就堅決不曬。
說是怕到時候跟溫泠站在一起像是兩個不同物種的人。
因為溫泠很白,接近冷白皮那種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