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告訴我,你的名字。
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握住了她的腰肢,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惹的保寧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姜保寧姜....
話鋒一轉(zhuǎn),吐出了另一個名字。
姜保寧姜憲
范閑姜憲?我記住你了。
范閑我叫范閑....,明日我便會向阿憲提親.....
后面的話保寧已經(jīng)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了,整個人渙散在他猛力的一撞中,只聽見他那“句記住她了”。
記住她什么?記住要讓她好看嗎?她是要了他清白,她一個女子都不介意,他計較什么!
如果有朝一日范閑知道,正因為他的這一句話,讓她逃之夭夭了,那晚一定不會心軟放過她。
明明是他當解藥的那一個,可真碰上了,她卻成了解藥的那一個,沉浸在這美好中的范閑低頭含住了她的朱唇,慢慢順著往下,落在她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上。
嬌軀陣陣顫抖,朱唇再次被封住,同時也封住了她口中的低吟。
兩次后,她的藥已經(jīng)解了,便直接推開了他,范閑還抱著她的腰沉浸著,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一推,雙手懸空,猝不及防摔了下來,壓住了她,同時朝她投降了。
范閑阿憲你....
姜保寧我累了....反正你也.....
說著還往下瞄了瞄,雖然兩人已經(jīng)親密過,范閑還是覺得她這樣赤裸裸的有一種羞恥感,連忙拉過被子遮了下,幽幽道。
范閑阿憲這是利用完了,就扔嗎?
眼中還帶著幽怨與委屈,他湊了過去,手環(huán)在她的腰肢上,啄了啄她的唇。
范閑阿憲....我還想....
說著被子暴露了出來,只一眼,保寧就快速扭過了頭,整個人躺了下來。
姜保寧我...我怎么可能呢?我是真的累了...累了....
說著立馬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平穩(wěn)的呼吸就傳了出來。
范閑等了下,確認了她是真的睡著了,輕輕嘆了口氣,他還有很多事情想問她呢....
比如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房間里,為什么會中藥...家住哪里....家里有幾口人....他準備多少聘禮合適......
不過范閑也知道,女子初次都是這樣的,以為是自己弄疼了她,愧疚的幫她清理了下身子,才抱著她一同睡去。
卻沒想到...睡醒懷中落了空。
范閑阿憲.....
睡夢中,范閑嘟囔了幾句,隨后笑了出來,手往前摸了摸,卻撲了個空,立馬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整個榻上只有他一個人,而他懷中抱著除了被子空無一物,懷中的馨香也早已散去。
范閑難道我做春夢了?
范閑不應(yīng)該啊?
他現(xiàn)在都還覺得昨晚的觸感很真實,他連忙拉開被子往下一看,一塊凝固的紅痕映入眼簾。
范閑笑了出來,松了一口氣,不是夢就好。
范閑原以為她是清醒過后害羞跑掉了,只派了人去打聽一位叫姜憲的姑娘。
直到遍尋整個南慶國,都沒有一絲她的蹤跡,他才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