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寧勾了勾手指,侍衛(wèi)被架住,她便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李承澤這事要真是鬧大了, 你覺得你護的住他嗎?
保寧越過門檻走了進來。
姜保寧若是我要護他呢?
情客將她的腰牌摘了下來,舉了起來。
太子瞇了瞇眼,湊近看了看她手上的令牌。
太子慕安國。
太子慕安國!
范閑在她走進來后就已經愣住了。
雙眸猩紅,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她,手上青筋暴起,帶著隱忍與克制。
保寧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愣住了,不過很快就收回了神色。
姜保寧慕安國,嘉寧郡主,見過南慶國太子殿下,二皇子。
太子消息傳來,慕安國是有貴客將至,只是這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有???
李承澤郡主來了慶國卻不先覲見陛下,可是不把我慶國放在眼里。
保寧抿唇一笑。
姜保寧不勞二皇子費心,保寧早已修書一封,告知慶帝。
李承澤看了眼,紅著眼看著保寧的范閑,眼里閃過不甘。
可那是慕安國。
慕安國,雖是遠在極北之地的國家,卻兵強馬壯,慕安國擅造器具,有著許許多巧妙奇思的武器。
但慕安國比較佛系,就如它的名字一般,慕安,向往和平,武器經常出口給各國,所以與各國間都有深入來往,也曾有個國家購進了大批武器,本想用他們的武器來對付他們,可人家有最先進的武器,售出去武器的前提是他們已經有了更好的。
于是那個國家直接被慕安國給滅國,并入了慕安國。
從此慕安國只能交好,不能為惡,嘉寧郡主更是慕安國除皇帝外最尊貴的人。
身份堪比太子。
范思轍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怪不得她那么有錢……
他伸手抓了抓范閑的手臂,才發(fā)現(xiàn)硬的厲害,還顫抖著。
范思轍你別害怕啊,她好像是來救你的。
范閑將他的手拍了下來,沒有回答她。
李承澤不知郡主與范閑是什么關系?
李承澤你要這般護他?
姜保寧沒關系啊。
姜保寧但我喜歡他的詩句,若是世間少了這么一位文豪,保寧是會很傷心的。
李承澤……
李承澤就因為這個?
姜保寧當然啦。
保寧笑嘻嘻地開口,絲毫沒有看到范閑有些鐵青的臉。
從她那一句沒有關系中,他的臉色就變了。
保寧也不管他們有沒有信,反正就裝裝樣子。
范閑幻想過無數(shù)兩人可能會再次相遇的場景,卻沒想到是他這般的狼狽。
太子跟保寧要保范閑,李承澤無話可說,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姜保寧保寧也該回去接風洗塵一下,拜見慶帝了。
太子好,你回去吧。
保寧剛走,原本一直神游在外的范閑追了出去。
馬車上,情客朝保寧附耳。
情客郡主,我們身后有尾巴。
姜保寧我知道。
姜保寧到了竹林,把馬車停下吧,你跟七夜到遠處等我。
情客郡主……
姜保寧聽話。
情客是……
馬車停在了一片茂密的竹林里,情客跟駕車的七夜離開了。
姜保寧出來吧。
剛說完,車簾就被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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