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保寧噢~小范大人不開心便當(dāng)街擄人啊~
姜保寧可讓這些敬仰你,奉你為詩仙的學(xué)子們怎么想啊。
范閑他們愛怎么想怎么想,詩仙也是人,何況我這算哪門子的詩仙,都是抄的。
范閑不自在的摸了摸鼻梁,在她面前對于抄襲這事,總覺得有些尷尬,不符合他的作風(fēng)。
范閑不說這個了,保寧你怎么出來了?
姜保寧來看看熱鬧啊,整日在別院,就有些無聊了。
范閑對不起啊,都怪我沒有時間陪你,等我忙完春闈,我陪你踏青!
姜保寧好啊。
范閑又挽住了她的胳膊,靠了下來,整個頭靠在嬌小的肩膀上,明明嬌小卻讓他很是安心,總覺得安心的很是熟悉。
范閑保寧,這個差事好累啊,我好想你。
姜保寧你這副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還不知道該怎么笑話你。
范閑他們要是有你這么好看的媳婦,比我還黏人,恨不得把你掛在腰帶上。
這話雖然過于膩,但保寧卻很是受用,毫不吝嗇的低頭在他額角落下一吻。
接著就跟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對視上了,仿佛在說,再多親幾下,可惜保寧沒有再繼續(xù)。
他們躺的屋檐很高,將底下所有情景盡收眼中。
姜保寧今日慶帝派人過來慰問了,問我身體好些了嗎?有沒有中意的人選。
姜保寧看樣子,我可能留不久了。
這話已經(jīng)在變相的催她離開慶國了。
范閑那你怎么回答?
姜保寧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覺得你要花多長時間去結(jié)束這一切,我能等你多久,小寶能等你多久?
范閑沉默了,金口玉言,保寧勢必是要選一個人的,可選他,慶帝是萬萬不可能會答應(yīng)的,當(dāng)初他拒婚一事就引得他震怒,失了內(nèi)庫的繼承權(quán),可他又怎么能看她選別人。
他自己也不知道清亂世要多久,如果是無休止呢?
他真的要這么自私嗎?
范閑抬頭看了看保寧,眼里有些委屈,他也真的不想跟她分開,人生總有取舍,可為什么是她.....
保寧望著他紅紅的眼眶,嘆了口氣。
姜保寧范閑,你不能什么都想要。
范閑可是我們不是說好的嗎?
他緊緊握著他的手,不放開,手背上青筋暴起,與保寧兩兩相望,眼神帶了些哀求之意。
范閑五年!就五年好不好,若是五年后我沒去找你,那你就把我忘了,重新開始好不好。
保寧沒有說話,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直到他眼角染上了濕意,她才開口。
姜保寧好,我給你五年,若五年到期,你還沒來,我就帶著小寶改.....嫁。
最后一個字被吞沒在唇齒間,范閑扣住了她的后腦勺洶涌的吻著他,像是在發(fā)泄不滿,也偶爾討好的勾勾她。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喜歡她,可喜歡就是喜歡了,任憑誰也不能在他心中撼動半分。
跟她在一起時,他總有一種靈魂上的共鳴,身心上的愉悅歡喜。
有些人只要見一面就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