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還有我。
云禾手中握著笛子站在他身前。
百里東君就這么望著兩人的背影,有些觸動。
云禾的身量不高,背脊看起來很是單薄,與身量高,有些恣意英氣的司空長風站在一起,不看臉的話,莫名讓人覺得他們的背影很是般配。
他搖了搖頭,拋開了這種想法,走上前與兩人站在一起。
“你以為就憑你們這幾個毛頭小子?”
“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溫壺酒誰敢動我外甥?
人喂至,酒壺先到,直面砸向剛剛出言不遜的老頭,老頭一掌迎上,酒壺重新飛向屋頂,被屋頂?shù)娜藴蚀_握在手中。
云禾溫壺酒…
百里東君云禾,你認識我舅舅?
云禾不認識,但溫壺酒的名頭誰沒聽說過啊。
云禾你莫不是傻了,我只是初入江湖,不是剛從哪個山洞里出來。
百里東君云禾 你好兇。
他這話,連司空長風都聽不下去了,一臉的無語外加這人是誰,他為什么要跟這人站在一起!
那邊溫壺酒跟天外天的人打了起來,有了給百里東君撐腰的,他們也就不強出頭了。
說打吧,其實也就嘴皮子打架,因為溫壺酒的酒壺有劇毒,而剛剛他出場時,老頭接了他的酒壺,已經身中劇毒,沒一會老頭就化成了一股血水,地上只留下來衣袍。
其余幾個魔教之人見狀,猶豫了下撤走了。
百里東君舅舅!
溫壺酒哎!小百里,傷著沒?
百里東君我好著呢!
百里東君多虧了有長風跟云禾!
溫壺酒隨即將目光放到云禾跟司空長風身上,打量了幾下。
看到云禾時,眼睛一亮,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引來了百里東君的側目。
百里東君舅舅?
溫壺酒陌上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句話倒是跟這位公子很是般配啊。
百里東君舅舅,我不是嗎?
溫壺酒你?算了吧。
溫壺酒表面上擺著嫌棄的表情,眼神卻是十分的寵溺。
這種寵溺讓在場的兩人有些艷羨。
百里東君從小在愛中長大的,而司空長風出生起就沒爹沒娘,云禾有爹,卻更像無爹。
百里東君不過 舅舅,你怎么來了?
溫壺酒還不是因為你,你家人知道你只聽我的,特意來叫我把你帶回去。
百里東君舅舅!我不過出來賣個酒!
百里東君我的酒,你也喝過!這么好的酒你不希望它名揚天下嗎!
溫壺酒這話你留著跟你娘說吧!
溫壺酒我現(xiàn)在可不吃你這一套!
溫壺酒說著牢牢地抓住了百里東君的手腕,免得他仗著自己的輕功,一會兒一不留神就跑了。
百里東君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他確實想過逃來著,他還沒玩……歷練夠呢!
溫壺酒與其他人打過招呼后,就直接攥著百里東君的手腕,將他帶上了屋檐。
司空長風與云禾望著兩人離去,默了默,停在屋檐上的百里東君已經回過了頭。
百里東君云禾,長風,快跟上來呀!
云禾跟司空長風對視了一眼,眼里劃過一抹笑意,跟了上去。
溫壺酒這位云…云禾小兄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啊,我怎么覺得你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