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昭昭都怪你,我還怎么出門去見師父?。?/p>
昭昭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著,上了好幾層胭脂都蓋不住脖頸下的痕跡,可想而知他有多過分。
司空長風摸了摸鼻梁。
司空長風師父已經(jīng)走了。
辛昭昭走了?
辛昭昭什么時候!
司空長風今早,百里東君告訴我的,他說師父一大早就走了,不想打擾我們,只留了封信。
昭昭放下胭脂,從他手中接過信件就拆開,信上只說讓他們好好照顧自己,說還會再見的。
昭昭看的眼眶又紅了,司空長風連忙安慰。
司空長風別哭,你要是想師父了,我?guī)闳に?/p>
昭昭吸了吸鼻子,沒有哭出來。
辛昭昭今早告訴你的?
辛昭昭你沒睡嗎?
司空長風摸了摸后腦勺,笑的憨傻。
司空長風哪能睡的著啊。
昭昭無語的豎起了大拇指。
辛昭昭你就不累嗎?
司空長風不累,我現(xiàn)在還覺得精力很好。
腰上的手甚至還轉(zhuǎn)移了一下方向,昭昭連忙拍了一下,站起了身。
辛昭昭我餓了。
休息好之后,兩人就跟著南宮春水往雪月城而去。
百里東君春水兄,你說我們?yōu)槭裁匆獛线@兩人呢?
南宮春水唉,悔之晚矣啊~
兩人舉起酒杯對視了一眼,往旁邊看去,小夫妻在那恩恩愛愛的互相投喂。
黏膩的能膩死一窩螞蟻。
最惱人的是,深夜的客棧里,屋檐下總是傳來羞人的聲音。
搞的百里東君都不敢在屋檐上躺著賞月喝酒了。
百里東君運氣輕功跑到了竹林之位才松了口氣,剛想喝酒,竹林便傳來異動。
百里東君誰?
南宮春水大晚上不睡覺,怎么跑來這里喝酒。
百里東君你不也沒睡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南宮春水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宮春水年輕人嘛,理解一下。
百里東君我就是太理解了,才跑這來了。
客棧雖然也隔音,但誰叫他內(nèi)功深厚呢……
而南宮春水的內(nèi)功又比他深厚多了,想來,早早就在這了。
辛昭昭說了不要了……
昭昭推著身上仿佛變成親親狂魔的人,抬腳往上踢了下,被他牢牢握住。
司空長風隔音很好的。
昭昭不信,并且不想理他。
司空長風卻得寸進尺,咬住了她的耳垂。
司空長風我保證就最后一次好不好。
辛昭昭我才不信,這句話,你這兩天說了幾遍了。
辛昭昭我不管,我困了,我要睡覺了。
昭昭說著就翻身側(cè)過了身子。
身后忽然沒了動靜,昭昭原以為他老實下來了,正想安心閉上眼睛。
火熱的身軀覆來了上來。
昭昭驀然睜大了雙眸。
司空長風那娘子你睡吧。
昭昭呵呵笑了兩聲,咬牙切齒。
辛昭昭你這樣,我怎么睡?
隨著她的話響,什么東西塞了進來。
昭昭的臉色變了變。
這次倒是說到做到,確實是最后一次。
昭昭有些后悔了,后悔太早成親,開了葷的男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但這話,她不敢說,上次提了一句,后悔了,差點起不來。
不愧是用銀槍當武器的,力氣體力都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