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香氣越來越重。
海沫雖然松開了手,可另一只手還將他圈禁在圍墻之上。
他略微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
顧易中你出門還噴這么濃的香水?
張海沫香水?我從來不噴香水。
噴香水,乃是出任務(wù)的大忌,畢竟,香水雖然可以掩蓋一些氣味,可也更容易暴露。
所以她從不會噴香水,除了衣服會用大眾的皂香。
香皂太多人都有了就算是殘留了也不會有什么。
顧易中不可能,我明明聞到了,還很濃。
海沫抬手聞了聞,還是什么也沒聞到。
張海沫沒有啊。
顧易中不可能,我真的聞到了。
他說著,自己彎下了腰,靠近了她的肩膀,微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邊,帶來一片酥癢,他還在嗅著。
隱隱約約有一種越來越近的感覺,海沫立即往后站了一步,沒站穩(wěn)的顧易中差點就跌倒了。
張海沫顧少爺有時間,還是去看一下鼻子吧。
嘴上說著不饒人的話,自打見面,便句句都在懟他,可他還是瞧見了秀發(fā)中隱藏的一抹粉紅的耳垂,笑了笑,也不在意她對他的態(tài)度。
顧易中海沫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如今確實如你所說,就是個大麻煩,我還有自己要做的事,你回去吧。
顧易中說完轉(zhuǎn)過了身,看向連寶強走的方向,見海沫沒說話剛轉(zhuǎn)過身,一個手掌劈來,他懵了下,暈了過去。
海沫立即做了個手勢,立即有人過來將他給背了起來。
一處低調(diào),不顯眼的裁縫鋪里,顧易中被換了個地方關(guān)了起來。
蘇河“杭景,你為什么一定要救他?”
一位穿著黑色大衣,長相有些粗糙,臉上蓄著胡子的男子,不贊同的看著她。
蘇河你的身份,萬一暴露了怎么辦!
海沫將帽子摘了下來,看了顧易中一眼。
張海沫如果不看住他,我們的計劃就全亂了。
張海沫這幾天你把他給看好了。
蘇河我保證,把他給看好,但是杭景,你要小心。
海沫點了點頭。
為了不暴露身份,她用的是杭景這個名字,包括清詠,都曾是她上一輩子用的代號。
張海沫我不能久留,不然區(qū)昕萍會起疑,我先走了。
蘇河張了張口,最后眼睜睜目送著她離去。
海沫回去到后,剛好撞上了迎面走來的區(qū)昕萍,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區(qū)昕萍你去哪了?
張海沫我去了書行,借幾本書。
說著她把袋子中的書拿了出來。
區(qū)昕萍伸手接了過來,確認(rèn)了上面的章是今天的,把書塞回了她懷里。
區(qū)昕萍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你倒是還有閑情逸致看書。
區(qū)昕萍之所以不高興則是因為,監(jiān)視海沫的人,跟丟了。
跟蹤她的人所說,是在一個岔路口,她上了個黃包車,他跟了上去,結(jié)果到達目的地,那女子一下車,根本不是海沫,只是跟她穿著同樣的衣服。
她暫時把心中的疑慮放了下來。
區(qū)昕萍聽說那顧少爺又逃跑了。
張海沫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