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風累嗎?
云傾搖了搖頭,伸手牽住了他還握著玉如意的手。
云傾倒是夫君,累嗎?
眼前人,眼中滿是關懷,手心溫暖,熱意翻涌,一抹紅暈爬上了耳尖。
從公子到王爺?shù)饺麸L,最后到夫君,不過才短短半年不到,像是在做夢一般。
云傾夫君在想什么?
溫柔的嗓音喚回了蕭若風的神志,陡然把她抱了起來,在她的一聲驚呼聲中,抱著她走向茶桌,桌子上有著兩杯已經(jīng)倒好的合巹酒。
酒杯塞入了白軟的手心,兩人笑意晏晏,仰頭把酒一飲而盡。
隨著而來的一個溫柔纏倦的吻,猝不及防,卻觸人心房,手中的空酒杯落到了地上,她被輕輕放到了軟榻上。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側頭用內力把房間的燭火滅了些許,唯獨留著兩盞喜燭。
云傾夫君.....
低語完,再次被他含入吻中,他輕輕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是對待稀世珍寶般,溫柔至極。
蕭若風還疼嗎?
蕭若風若是太疼,我先出來。
他心疼的吻去她眼尾的淚珠,手臂上青筋暴起,額頭上冷汗泠泠,明明自己也不好受,還是時刻顧忌著她的感受。
見她不語,他以為她疼的說不出話,咬了咬牙,想要抽身,腰身被人緊緊抱著。
云傾不....不疼了。
短短幾個字就如同赦令,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不再壓抑自己。
似有風吹過,燭火明明滅滅,窗外下起了綿綿細雨,屋外的花草,一夜之間全部盛開,當清晨來臨時又恢復了原狀。
轉眼間就到了冬天,云傾身子不弱,可蕭若風總覺得她身子弱,厚厚的千金裘披在身上,她忍不住拉開了些,侍女就立馬擔憂地開口。
“王妃,屋外風大,您這樣會著涼的,若是您實在是不想穿裘衣,奴婢幫您把窗子關起來吧?!?/p>
云傾我穿好就是了,屋里碳火燒的太悶,開窗還能透透氣。
云傾嘆了口氣,重新把裘衣攏了攏,窗外伸過來一只手,手上遞過來一個包好的烤紅薯,云傾眼前一亮。
素手去接,不小心被燙了一下,手縮了回來,窗外的人連忙抓住了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吹著。
蕭若風是我不好,不該逗你,疼嗎?
云傾搖了搖頭,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
身后的侍女瞧著這一幕,偷偷笑著。
云傾你怎么買烤紅薯了?
蕭若風昨日聽見你念了一句,從皇兄那回來之后,恰好遇上了便買回來了。
他說完,便小心翼翼的把紅薯剝開皮,確認不是很燙之后才遞到她的嘴邊。
他說是恰好遇上才買的,可她嘗了,分明是在北街徐記買的,北街不靠景玉王府更不靠瑯琊王府,想來也是花了一個時辰才買回來的,而到了她手中還這般的燙,不難想一路上他都在用內力維持著。
她的心跟著顫了顫,把烤紅薯推到了他面前。
云傾夫君也嘗一嘗。
蕭若風笑了笑,低頭在她咬的位置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