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緩緩睜開惺忪的眼睛,“叮鈴鈴,叮鈴鈴”,嘈雜的鬧鐘聲把孟卓禹喚醒了。
他把懷里的大型公仔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床邊,隨后,又以防萬一,看了一下鬧鐘的時間,已經(jīng)是四點了,五點要趕到另一個劇組去拍戲。
孟卓禹,坐在出租車里,趁還沒有到達劇組的一點點時間睡覺。
整個人倚在車座上,頭靠在車座邊,雙眼是半睜開的,透露出疲憊的紅絲,他的身體仿佛被抽干了,但他仍然咬牙堅持,因為他知道,只有他努力工作,才能更快的還完貸,沒辦法,也只能這樣。
他眼神無力地看著車前面的路程,估計也快到劇組了,他努力睜大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
到了劇組,已是4點50分了,沒有遲來。
他來到化妝室,進行化妝。
他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完全癱倒在椅子上,全身像散了架一樣,胳膊和腿不會動彈了。
他的眼睛里仿佛灑盡了石灰,又澀又痛,上下眼皮幾乎有幾千斤重,眼皮緊閉,似乎沒睜開過,在美夢里沉睡。
“孟卓禹,孟卓禹?”
化妝師輕輕地拍著孟卓禹的肩,又輕聲喚醒他。
孟卓禹被喚醒,他那沉重的上下眼皮睜開一絲空隙,他滿臉倦容地看向化妝師。
“抱歉,謝謝小劉,你叫醒我,我實在太累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好似勞累的工作,壓了繁花滿枝,快要承受不住,露水都要滴倒干旱的土地中。
小劉化妝師聽著孟卓禹嘶啞的聲音,不禁有些擔心。
“孟哥,你要不休息一下吧?!?/p>
孟卓禹感到喉嚨有些許痛,只好對他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示意想要繼續(xù)堅持工作。
隨后又拖著沉重的身體站起身來,檢查自己在家里提前貼好的雙眼皮貼,有沒有貼好。
隨后又拉開自己的包,從里面拿出一瓶眼藥水,
滴在自己布滿紅色的眼睛里,消除疼痛。
又拿出水杯打開蓋子喝水,咕嚕嚕的像清泉般涌進了干涸的土地,嗓子感到了濕潤。
“咳咳咳”,孟卓禹咳了幾聲,試試自己的聲音,感覺已經(jīng)好多了。
孟卓禹,拿著劇本又急匆匆的趕到了演戲場地。
這一場有打戲,孟卓禹活絡著自己的筋骨。
開始對打,孟卓禹揮出自己的左拳頭,做著假打的動作,但他做的動作似乎沒有以往的干凈利落,拳頭像揮在了棉花上。
導演感到不滿意,要求孟卓禹重新來過。
孟卓禹,用力地揮出自己的左拳,又用右手拐著和他演對手戲的武打演員的脖子,使出自己的全身力氣,將人翻倒在地上。
這些動作重復了五六遍。
到了最后一遍,導演為了趕時間,只能勉強過了。
他做完這些動作后,又急促著喘著氣,感覺身體被掏空,承受不住壓力。
孟卓禹來到棚下休息,沒過多久,口袋里的手機開始振動,發(fā)出了響聲。
孟卓禹打開手機一看,是自己的經(jīng)紀人許昌吉,真是有一段時間沒見到自己經(jīng)紀人了,可能是因為一直在跑劇組,都快半個月沒聯(lián)系了。
電話那頭,是熟悉的聲音叮囑他。
“大禹啊,明天早上7點半到華銀國際唱片公司五樓錄音室,錄一下音,再到練舞室練舞,別遲到。”
“知道了,老許。”
每天的時間都很緊,孟卓禹又要重新安排下時間,擠出幾個小時明天去公司錄音練舞。
不久之后,手機上又傳來了簡訊,是付鈺恒給他發(fā)的消息。
“卓禹哥,明天要見到你了,好開心!”
付鈺恒在天凌鷹團中最喜歡和孟卓禹呆在一起,因為孟卓禹很照顧付鈺恒,付鈺恒也很喜歡粘著這個大哥哥。
“真的是最近太忙了,好久不見到你,明天我可得好好的看看你?!?/p>
隨后,孟卓禹關掉手機,開始安排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