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黃昏時分,夏憶沫從容地來到石林,石林是這個城市的一大名勝,此處石林比較奇特,比一般的樹要高得多,參差不齊,具有很高的觀賞價值。
石林占地足有三十公頃,并且越往里石林的形狀就越發(fā)地奇特,氣氛也就越發(fā)得陰森。
夏憶沫還記得師父對她說過,這里是修真者高手留下的厲害陣法,至于修真者是個什么概念,師父并沒有對自己說過,他只說,在功夫沒有大成的時候,千萬別到石林的深處去。
師父已經(jīng)離開快十年了,自己的功夫的確已經(jīng)大成了,但是還沒來這里看看,真不知道那個姓杜的混蛋是不是吃醋了藥,敢約自己來石林。
其實夏憶沫完全可以不來的,只是因為杜沙沙約他來的是石林,他對石林的確好奇,所以才答應(yīng)了杜沙沙的較量之約。
表面上看夏憶沫走的很從容,其實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已經(jīng)把神識全部散開。
她是個有很強特異功能的人,她心里有種莫名的不安感覺,她確定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以她的能力是用不著害怕的,她想找到問題的答案,她很謹慎。
“真是奇妙阿!”
夏憶沫禁不住感嘆道。
這座石林是個很古怪的陣法,原來師父已經(jīng)教了他一些陣法,這個陣法確實別有洞天。
這個陣法的最奇妙處是它能汲取自然的能量,所以陣法靈氣實足,可以說是個非常強大的陣法。
可是為什么會產(chǎn)生不安的感覺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索性暫時放棄了。
終于夏憶沫走到了石林的中心。
這是塊比輕寬敞的空地,地面是一塊完整的大石,很光滑很平整,空地的四周聳立著九塊大石碑之類的東西,每塊石碑上都刻著許多字,夏憶沫一個字也不認識,不知道是那里的文字,只是感覺有些面熟,實在是想不起來。
杜沙沙一伙來了不少人,他們居然分成了九個小的群體,每一個群體都立在一塊石碑下,很是怪異,杜沙沙一伙應(yīng)該算是第十伙人了,他們處在正北方,而正北方石碑下已經(jīng)有一伙人了。
杜沙沙還算沉穩(wěn),和她在一起的有兩個年紀比較大的老人,三個中年人。
老人看上去精神比較好,其他也看不出什么,夏憶沫可不是傻子,她一眼就看出老人的境界非比尋常,大概到了出竅中期,三個中年人修為不是很高,估計到了元嬰后期,杜沙沙很是謙恭,好像和幾個人在低聲的商量什么事。
聽師父說,地球是個被修真界遺忘的星球,為什么突然之間冒出來這么多修真者?“難道天上有餡餅掉到地球上了?”
夏憶沫好笑的想著
這是杜沙沙六人已經(jīng)停止了議論,其中一個老人沖著夏憶沫說“姑娘,你一弱女子不還帶來個同伴嗎?讓他出來吧,別老是藏在!”夏憶沫微微一怔,原來早就發(fā)現(xiàn)了!
夏憶沫不想多說什么,方澤是她唯一認識的修真者,連她的師父都不知道,至于是什么她師父沒有告訴她,她也不知道。
她認為:目前有五六個修真者,還是讓修真者們溝通比較容易些,因此她自然的戰(zhàn)到方澤的身邊,好像方澤是當事人,而完全與她無關(guān)一樣。
方澤微微一愣,心道“哦?她是把黑鍋讓我來背?有趣,看我怎么弄你!”
他心理想著,表面上卻非常地平靜,淡然地道“對不住各位,在下來晚了!關(guān)于這丫頭與這位杜朋友沖突的事,我也有興了解一二。我看,沒什么大不了的,大家比劃比劃也就算了?!?/p>
他這不著邊際的亂說一通,把一盤的夏憶沫惹得撲哧一笑。
對方三個中年人中,有這么個名叫桑魁的主,性情耿直,聽到方澤如此說,他覺得有點虧,他馬上接到“我說小子!別竟挑好聽的話,你家丫頭打了我?guī)熤杜?,也不能白打阿,咱們?nèi)龍龆▌儇撊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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