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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夭和相柳已經(jīng)認(rèn)識了整整一個月,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晚上做夢(和“相柳”)白天上班(和相柳)
玟小六“相柳!”
小夭剛睜眼便看到相柳坐在自己身邊,她雙手撐著榻坐起來,見他白色的袖子上染了鮮血,嘆了口氣。
玟小六“怎么又受傷了。”
“嗯。”
她將自己的衣領(lǐng)往外拽了拽,露出白皙的脖頸,朝他面前伸了伸。
又是一陣刺痛,這次卻不一樣,過一會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從她的身體里穿梭,渾身酥麻。
“癢”
她縮了縮脖子,等到男人從她的脖子上離開,她回頭看向他虛弱的樣子,總是會令人心疼,扶著他躺下,自己坐在榻上看著他。
玟小六“你生病了?!?/p>
小手摸著相柳滾燙的額頭,眼底藏不住的擔(dān)心,急匆匆去打了盆涼水,弄濕布后敷在男人的額頭上,又用著另一塊布擦拭著相柳的手和胳膊。
玟小六“這回該我叫你蠢貨了?!?/p>
不知擦了多少遍,溫度終于降下來一些,她松了口氣,正要起身去換盆水,卻被人拉住手腕,被拽到榻上躺了下來,剛想掙扎起來,男人卻緊緊拽著她的手腕。
她回頭看向相柳,男人緊緊蹙著眉頭,她用另一只手撫平相柳緊鎖的眉頭,將男人的白發(fā)整理了下。
玟小六“我在?!?/p>
相柳緊抓的手漸漸松了下來,小夭捏了捏被抓疼的手腕,起身將自己的被子蓋在相柳身上,躺下看著他。
夜里,男人將手搭在她腰上,睜眼看向她,用手將她眼前的碎發(fā)移到她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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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小夭緩緩睜開眼睛,還在清水鎮(zhèn),她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剛放下手忽然又被一股力氣往后拽去,男人翻了個身壓在她身上。
相柳防風(fēng)邶“你?!?/p>
雙手抓住她的兩只手腕,低頭對上她水汪汪的黑眸,小夭悄悄將左手抽出,拿掉他身上礙事的被子。
相柳防風(fēng)邶“你是個女人,對嗎?!?/p>
小夭沖他笑了笑,沒回答,用之前偶爾遇到石先生時他交給自己的術(shù)法,將自己變成了女兒身,推著他躺下,自己站起來。
玟小六“我叫小夭?!?/p>
是時候該改變他戰(zhàn)死的結(jié)局了,小夭還是不相信石先生的話,命運只能由自己決定。
玟小六“但我想一輩子做玟小六。”
她只知道在夢里,她愛上了相柳,她幾乎恢復(fù)了一半的記憶。
只要不被認(rèn)出是王姬,不會和他對立就好了。
玟小六“相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p>
相柳坐起來不敢猶豫連忙道。
相柳防風(fēng)邶“你不是喜歡涂山璟嗎,為了氣他?”
小夭搖了搖頭,紅撲撲的臉蛋上掛著些許淚珠,不知怎么哭了出來,低著頭咧嘴笑了出來。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抹掉女人臉頰上的眼淚。
相柳防風(fēng)邶“不可以后悔的?!?/p>
玟小六“永遠(yuǎn)不會。”
她彎下腰,歪著頭沖他笑了笑,緊緊握住他的手。
玟小六“你今日帶我去哪?”
相柳防風(fēng)邶“去了便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