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程十鳶睡到自然醒,剛睜開松懈的眼皮,就看見男人精致的鎖骨,慢慢往上便是漂亮的下頜,此時她被人緊緊的摟在懷里。
好家伙,說好不越界的,中間的枕頭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程十鳶想都沒想伸手去推邊伯賢,卻沒想到他抱得更緊了些,那只帶有疤痕的手心正貼著她的腰肢。
她真的要瘋了!昨天晚上就不應(yīng)該心軟讓他睡在這里,現(xiàn)在好了她又被占便宜了,如果說那只手隔著睡衣隨意的搭在腰間,她還可以以睡相難堪來解釋,然而事實并不是這樣。
那只手撩撥開睡衣,隨意貼在腰間上的手因為剛才她的動作而穩(wěn)穩(wěn)摟住她。
邊伯賢“別鬧再睡會兒”
許是因為還沒睡醒的緣故,邊伯賢的聲音略帶磁性卻又撒嬌一般。
頭頂傳來的聲線調(diào)皮的鉆進她的耳蝸里,摟著她腰際的手大拇指不安分的摩擦著,弄得她酥酥癢癢的,內(nèi)心有種別樣的感覺愈發(fā)明顯。
她是不是因為太久沒談戀愛了,所以缺愛,對邊伯賢不斷心動產(chǎn)生別樣的情緒?
程十鳶“滾開”
程十鳶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沒管還在睡夢中的邊伯賢,莽足了勁兒將他推下床。
突如其來的重力邊伯賢防不勝防,連同被子一起被程十鳶推到了地上,不過幸好有被子墊著,否則他的屁股肯定發(fā)麻的痛。
邊伯賢“你干嘛?!”
邊伯賢揉了揉發(fā)酸的胳膊,不滿且委屈的開口,睡得好好的他還在做夢呢,一個大動作就把他推下來了。
他明明馬上就要夢到和程十鳶兩個親親的。
但在看見程十鳶不太愉悅的神色時,邊伯賢沒敢說話,只是幽怨的看了程十鳶兩眼。
一覺醒來,夢的女主角就在眼前,什么實力不用再說了吧,雖然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程十鳶“我不想跟你多費口舌,趕緊回你自己房間去”
程十鳶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邊伯賢,后者也識相的將被子抱到床上后轉(zhuǎn)身回房。
正當(dāng)程十鳶準(zhǔn)備松一口氣,門口便又鉆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小心翼翼卻又乖巧。
邊伯賢“姐姐我的枕頭”
話落,程十鳶便將被子掀開找邊伯賢昨晚抱過來的枕頭,也就是昨晚躺在二人中間充當(dāng)三八線的枕頭。
在床上找了半天并未發(fā)現(xiàn)它的身影,程十鳶揉了揉頭發(fā),莫名的有些煩躁,不滿的皺著眉頭,剛想發(fā)火卻瞥見地上那個她正在尋找的枕頭。
怎么會在這里?難道昨晚是自己越界主動抱住邊伯賢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個人睡了多少年了,從來不知道自己睡相難看,之前和吳世勛在一起的時候,吳世勛也沒有提過她睡相難看喜歡抱著人睡啊。
邊伯賢看著程十鳶將枕頭遞給他時臉上的心虛與惶恐,他就知道他昨天晚上把枕頭扔在程十鳶那邊是個正確的選擇。
當(dāng)邊伯賢洗漱完出來,程十鳶已經(jīng)拿著筆記本電腦在沙發(fā)上敲敲打打,剛準(zhǔn)備感慨優(yōu)秀的人連周末休息時間都不肯放過,卻不適宜的傳來來電鈴聲,一天的好心情從聽到吳世勛稚嫩聲線開始。
真的醉了,吳世勛聲音很好聽,有一種專屬于成功男士的魅力,他稚嫩卻又帶絲磁性的聲音對于大部分女孩子來講也是一種誘惑。
可在邊伯賢心中,什么成功男士的魅力,什么開朗活力的誘惑,通通放屁,明明他可以和程十鳶安安靜靜的過二人世界,總會時不時傳來他唱歌的聲音,真的夠了!
程十鳶“喂世勛”
原本還在浴室門口的邊伯賢,聽到程十鳶親昵的稱呼,幾乎是瞬移到程十鳶身邊,無視掉程十鳶莫名其妙的眼神,裝作若無其事的做自己的事情,實則豎起耳朵偷偷聽電話內(nèi)容。
程十鳶“好,你把定位發(fā)我我馬上過來”
然而程十鳶這才并沒有開免提,邊伯賢為了不讓自己偷聽的事情暴露,保持了一定距離,他什么都沒有聽到,只聽見程十鳶說她馬上過去。
邊伯賢“你要去哪兒”
程十鳶“跟個管家婆一樣,在我身上安一個監(jiān)控器好了”
程十鳶無語道,在邊伯賢沒來之前,程十鳶自由自在想去哪去哪,想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自從邊伯賢住進來,只要她準(zhǔn)備出門,邊伯賢準(zhǔn)會問她去哪兒和誰去干什么,如果不告訴邊伯賢他就立馬擺出一抹可憐兮兮沒人要的模樣。
不管多遲,只要她沒回來,客廳里總是燈火通明,邊伯賢就抱著被子枕頭打著哈切看電視等她回來,不管有多困,只要程十鳶沒回來,他就不會回房間睡覺,每次晚歸回來看見邊伯賢困意朦朧,眼皮都開始打架也不愿去睡覺,固執(zhí)的坐在沙發(fā)上等她,程十鳶難免有些負罪感。
邊伯賢“我還不能關(guān)心你了?”
邊伯賢“真不知道你和你那個前男友有什么好聚的”
不知道是不是程十鳶的錯覺,邊伯賢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一個酸酸的,略帶醋意的模樣。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之荒唐,程十鳶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兒送給自己,在心里狠狠的埋汰自己兩句。
缺愛到什么程度了,主意都打在邊伯賢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