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革本篇是淵湖城(國家私設世界觀)負淵版,就是世界情況顛倒,但是國家性格不變。
十革有xp,謹慎觀看
負淵湖
隨著科技的高速發(fā)展,整個淵湖城已然包裹在有害氣體和霧霾之中,國家們不愿意外出,更寧愿呆在用特殊防護材料修建的建筑內(nèi),只有萬不得已才披上厚厚的防護服外出。
從笨重的防護套裝中鉆出來的德二甩了甩自己已經(jīng)酸痛的手臂,馬上有人過來把他的防護服拿去清洗消毒,這些有害物質(zhì)可不是開玩笑。
“Vater,我覺得這次去參加的空氣凈化學術(shù)討論會沒有任何作用,他們根本沒有說出凈化材料的具體原料和理論效果,我這次白出去了吧?!钡露哌M一間辦公室,隨意地往一旁的沙發(fā)上倒下去,看著辦公桌前擺弄著一些奇怪試劑的人。
“發(fā)現(xiàn)問題并分析它是你的最大優(yōu)勢,德二,”那人連頭也沒抬,又拿起一個細口瓶往一支裝著一些透明液體的試管內(nèi)倒了些淡紅色液體,輕輕晃了晃,“可這單純是理論上的,光思考而什么也不做只會埋沒你的才能?!?/p>
德二抿了抿嘴唇,很明顯是不甘:“Vater,你就這么喜歡挖苦我嗎?
回答是沉默。
德二只能離開辦公室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失落,甚至憤恨。
普魯士,這位淵湖城中頗有威望的科學家,專注于研究現(xiàn)在淵湖城空氣中的成分和應對方法,許多科研團隊拼了命地想和他合作,都被他拒絕,但他也不是個自私的人,最新的研究成果他留一半,剩下的毫不保留,都會發(fā)布在淵湖研究中心的官方平臺上。
德二崇拜普魯士,在他眼里他的父親無所不能。
這天普魯士又離開德意志大樓去他在淵湖邊城的研究室,德二在家中看書,突然門被撞開了,一臉驚恐的奧匈沖了進來,汗水都浸濕了他的襯衫,很明顯是穿著防護服瘋跑過來的。
奧匈是德二的朋友,和德二共同開了一個研究團隊,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在研究什么。
”出大事了德二!淵湖邊城的可燃氣有害氣體在一小時前劇烈上升,前十分鐘剛剛發(fā)生了爆炸,爆炸地點正好是你父親的研究室!“奧匈說到這里眼都紅了,像是要大哭出來。
德二感覺自己的腦袋被狠狠砸了一下,頓時腦子里一片白屏,而后又猛地回過神來,忍著想要大吼的心情顫抖著問道:”你......你當真?“
”這......“奧匈被德二可怕的氣場嚇到,”真的......當時我父親說他看到淵湖邊城的方向有一片火光,根據(jù)方位板上的信息測算出那里就是普魯士的研究所......“
奧匈不敢看德二的臉,這樣一位在德二心中萬分重要的人倒下了,他會崩潰的吧。
可是奧匈只聽到德二輕聲說了句:”我們一起過去吧......”
果然,當他們到達現(xiàn)場,已是一片廢墟的一切告訴他這不是夢,最后經(jīng)分析是外部因素而并非人為,可奇怪的是研究室一向來都是封閉的,不可能是可燃氣體進入研究室后發(fā)生的爆炸。德二的眼神黯淡了幾分,一旁的奧匈也只能默默地站著。幸好淵湖邊城沒什么國家居住,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員傷亡,可是德二的心里只剩下一潭死水。
兩天后的葬禮上,德二沒有哭,只是站著,什么也不說,那天下起了小雨,連雨都是酸雨,一切霧蒙蒙的,不知道是霧霾還是煙塵,那副相框中的面孔也在德二眼中模糊起來。葬禮結(jié)束后,他抱起普魯士的遺像就跑,還是誰也沒理,他和沙俄擦肩而過,沙俄看著他暗淡的眼神,嘆了口氣,也沒再挽留。
德二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打開他的房間門,奧匈正在等他。
”奧匈......我們可以啟動它了吧......“
奧匈皺了皺眉,最后還是打開德二許久未訪問的實驗室,實驗室里放著一臺巨大的培養(yǎng)裝置,裝置里躺著一個和普魯士長得非常像的人,德二按下了裝置上的啟動按鈕,裝置里的普魯士眼皮動了動。
這個”普魯士“在德二面前睜眼的那一刻,奧匈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普魯士“的眼睛不是金色加紫色的,而是一種毫無生氣的灰色,而德二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普魯士“的懷里,在這一刻奧匈感覺到一陣反胃。
他給德二提供了最先進的克隆技術(shù),他包庇了德二克隆國家的事實,可德二現(xiàn)在是瘋狂的,什么也不顧的。
德二死死地摟著”普魯士“,奧匈發(fā)現(xiàn)”普魯士“臉上是毫無表情的。
這就是克隆,毫無靈魂的,沒有任何感覺的,這就是個軀殼,只是刻出了表皮,普魯士的思想、性格、情感、記憶都會消失,可在德二看來,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就要普魯士,即使這只是”普魯士“。
與此同時,淵湖邊城的一條被嚴重污染的河邊,一個身影正仔細檢查著自己身上的傷。
”靠......這個拿法真的太可惡了,把我研究室的通風口打開了,害的我傷成這樣......“
”哈哈哈,你可真是大難不死,可是接下來,我就可以和你光明正大地打一架了?!?/p>
“誰???”
鮮血四濺,金色的眼中失去了光澤,緩緩閉上了......
拿法扛起被他打倒在地的人,離開了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