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車上在來的路上的宋落北和宋民。
“嘖,真煩”宋落北不耐煩的靠著后車椅。
“這次事情應(yīng)該有點棘手,千萬不要粗心大意了”宋民到是顯得很平靜,顯然見慣不怪了。
宋落北陰陽怪氣的說:“棘手的話干脆讓宋樂鈞一個人去解決就行了唄,什么時候這種棘手的事輪到過我們”
宋民有些無奈,他不想再次和宋落北吵起來,畢竟這次事關(guān)重大馬虎不得的
宋落北:“??!真煩啊!”
“嘖,你就不能說一句話”
宋民:“……”
見宋民依舊不理自己,宋落北心下就有點郁悶了。
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喂”
“嗯,我知道了”
“我們會盡快趕過去”宋民掛斷電話
“咱們先前去西邊區(qū),那邊傳來消息情況很糟糕,似乎有什么勢力在背后從中作?!贝藭r宋民神情嚴肅道。
宋落北:“西邊區(qū)?雖說那一帶妖怪出沒頻繁 ,但有那個女人在還不至于情況很糟糕吧”
“怕就怕……她也無能為力”宋民眉頭緊鎖,以她的本事不至于讓情況很糟糕,要么對方的實力在她之上,要么對方太過謹慎讓她也無可奈何。
不過不管怎么樣,得先趕過去看一下才能作出判斷。
宋落北:“去西邊區(qū)先找那個女人問一下什么個情況吧!”
“嗯”宋民點點頭,他總覺得事情不太簡單,白家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不出面,把事情交給宋家解決,又到底在圖謀什么。
此時宋落北疑惑的問:“剛才誰給你打電話”
宋民:“除妖局的人”
宋落北:“這除妖局手伸得挺長的,只是不知道那位有沒有來了,要是他都來了那事情可比想象的就更有趣起來了?!?/p>
宋民心下嘆一口氣,確實如宋落北所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其中涉極的只怕是更加難了。
宋落北突然站直起身來,神情嚴肅的猜測道:“依我看,白家不會是不想蹚這渾水吧?”
宋民意外的看了宋落北一眼,平常怎么不見他腦子如此靈光,今天是吃了什么藥了難得清醒一回。
宋落北摸了摸臉,疑惑的問:“我臉上是有什么嗎?你用這個眼神看著我”
宋民:“只是沒想到你今天腦子挺好使的”
宋落北:“……我平常腦子不好使嗎?”
宋民送給宋落北一個復(fù)雜的眼神,意思也不言而喻。
宋落北:“……嘖”
浦軒槐掛斷電話后,獨自一人走進了黑漆漆的巷子口里。
走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前面并沒有路了“糟糕,被發(fā)現(xiàn)了”浦軒槐暗罵一聲,隨后警惕的看著四周。
“呵呵,除妖局的?膽子真不小”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浦軒槐警惕著周圍,依然不敢放松“既然你都發(fā)現(xiàn)了,那就現(xiàn)身一見吧!”
只見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年輕男人站在圍墻之上,那一雙墨綠色的眸子戲謔的看著下方的浦軒槐。
浦軒槐眉頭緊鎖心下一沉:“妖氣”來人身上妖氣沖天,且身上又帶著一股腥味,顯然手上定然沾滿不少人命。
年輕男人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你到是有點本事,一路跟蹤我不長時間了,要是剛才你沒停下來,我都不知道被跟蹤了”
“而且我真是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浦軒槐目光冷清,當下不是出手的時候,而且對方的實力顯然要比自己高上不少,眼下得找個機會逃出去。
對方像是看穿了浦軒槐的想法,目光幽幽的看著浦軒槐:“怎么,你們除妖局的都是這么高冷的”見浦軒槐依舊不說話,他嗤笑一聲,彎著頭道:“要不這樣,你放我離開,我也不想同你浪費時間,而且我想你也打不過我,何必兩敗俱傷呢?對不對”
浦軒槐冷著張臉,確實如他所說,不過若是讓他走了,只怕下次更沒有機會了。思慮再三還是覺得不能錯過此次機會“那可未必”
年輕男子眼睛微瞇,隨后笑得癲狂“既然你想找死,那么我就不建議給你們除妖局送個大禮,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說完一個跳躍,朝浦軒槐的方向飛來。
見狀,浦軒槐迅速結(jié)令做了個防護網(wǎng)。
“防御得到是快,不過也僅此而已”說完男子用妖氣驅(qū)動著周圍的石頭攻向浦軒槐。
浦軒槐來回躲避著,他找準時機朝男子攻擊,然而男人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他站在墻頂上“哼,到是小瞧了你”
浦軒槐一個起躍,來到男子的對面:“除妖局的從來不養(yǎng)閑人”
男子捂著嘴笑道:“那又怎么樣,在實力面前我說了算”
浦軒槐也不跟他廢話,從包里拿出符來,念著咒語,一張張符朝男子飛去。
“紫金符”男子眉頭一皺,也不敢在馬虎,催動妖力朝浦軒槐攻去。
兩股力量在相互撞擊著一時之間難分伯仲。
“紫金符,破”浦軒槐大念一聲。
見狀男子也不甘示弱再次加強力度。
“不好”浦軒槐暗罵一聲,對方實力太強自己有些抵不住了。
黑袍男子也覺察出不對來,笑道:“不知道你還能堅持多久”說完頓了頓,視線落到不遠處的黑暗墻角后:“你這只小白鼠也看得挺久了,還不打算出來”
王成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壯著膽子“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聽到這個聲音浦軒槐心下猛然一沉,因為這個聲音在熟悉不過了。
黑袍男子輕笑著:“一個小螻蟻而已,還需要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