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青棠!棠兒!”親王府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聽說還引發(fā)不少人圍觀。
親王又出去上朝了,沈瑛忙坐起身趕去門口查看。
“咦?奇了怪了?今日不是安晴當值嗎?”沐雪一邊給沈瑛洗漱一邊尋找安晴的身影。
“許是有急事吧,咱們去瞧瞧門外是哪個小兔崽子敢打擾本姑娘清靜!”沈瑛抄起兩根木棍就沖門外走去。
她一腳將門踹開,巨大的引力之下一個灰頭土臉的男子被彈飛兩米遠。
“你可知這是親王府?白日青天的在此喧嘩,你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沐雪惡狠狠的說道。
此人雖面目全非,衣衫襤褸。但并不難看出他身上穿著的是前些年最流行的蘇繡樣式,若是沒有個小富小貴也買不起這種樣式。
男子趴在地上打量了一下沈瑛、沐雪和琥珀,最終他咬咬牙把目光放在了沈瑛身上,一步一步爬到沈瑛腳下哀求道:“你就是王妃吧!我找我家青棠!我是他的丈夫!”
沈瑛被他的舉動下了一條,阿沿立刻警惕的擋在沈瑛面前。
透過幾人腳底下的視線,男子仿佛看到了獵物般眼睛放光,頭也不顧的一把將沈瑛撞開往親王府里沖。
還好沈瑛多少練過舞,還好阿沿一把拉住了沈瑛要不然趴在地上的就換成沈瑛了。
等眾人望去時,幾個親王府的護衛(wèi)拿著家伙將一男一女圍成一圈不知所措。而女子正是安晴,她用剪刀架在脖子上,男子似乎在給安晴求饒。
“棠兒!為夫真的知錯了!你回來吧棠兒!!”男人好似真的痛哭流涕一臉歉意的感覺。
沈瑛怕安晴傷到自己想要上前阻止,不料眾人往前一步安晴手里的剪子就更靠近她的脖子一步,很快脖子就被尖利的剪子勒出一條血痕。
阿沿撿起一塊小石子就被沈瑛阻止,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有分寸?!?/p>
那塊石子像有追蹤功能似的biu的一下打到安晴的某個穴位,安晴一下子暈了過去。
“捆起來!丟柴房!”沈瑛一聲令下家丁圍住男子將他捆的跟獵物一樣。
2.
安晴被沈瑛她們抬回了臥房,安晴雙目緊閉,表情痛苦。
“我叻個豆,你不是說你有分寸吧,看把人打的。”沈瑛對一旁的阿沿指責道。
阿沿不說話,手在空中比劃了兩下最后定在…安晴的人中…
沈瑛心想:行行行,古代人掐人中還得有儀式感嗷。
不出半柱香安晴便醒了過來,她一睜眼就看到一群人像看動物一樣打量她。沈瑛也覺得不太好就把眾人都吱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和安晴。
“夫…夫人…”安晴艱難的想要坐起來,沈瑛在一旁攙扶著。
“那個男子已經(jīng)被我捆起來扔到柴房了,能跟我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嗎?”沈瑛問道。
安晴低著頭,思考了半晌才決定說出這個秘密:“我不叫安晴,我原名青棠,我本是揚州的一家酒樓里的花魁。我從小被父母賣到芙蓉坊,被抓著練習各種用來滿足男人的才藝。”
她又看了看窗外:“我從小沒有走出過芙蓉坊,后來我偶然間聽說當上了花魁就可以游街,還可以自己選擇接與不接客。從那以后我開始發(fā)憤圖強,如愿以償?shù)漠斏狭嘶??!?/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