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yuǎn)舟回了六道堂,第二日和兄弟們一同踐行后就踏上了此一艱險(xiǎn)的路。
寧遠(yuǎn)舟“錢昭,安帝如今在何處?”
錢昭“安帝在奪得許、蔡、景三城之后,軍力也到了極限,故派人鎮(zhèn)守之后,便已率安軍班師回朝,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了歸德原,圣上也在隨行大軍之中。”
……
歸德原——
歌舞升平,一片歡笑,空氣中泛著綿厚的酒味兒,將篝火燃得更旺,火星四濺。
安帝坐在上首,手里拿著酒杯輕輕搖晃,聽著下首臣子溜須拍馬的一系列奉承,只覺得身心舒暢,無比受用。
李同光端坐于席間,漫不經(jīng)心地斟了杯酒,看向身旁一身素衣狼吞虎咽的梧帝,笑道:
李同光“不知這安國的酒席,可合梧帝的胃口?”
梧帝邊吃邊道:“難以下咽。你們安國的酒席,魚龍混雜,不成體統(tǒng)?!?/p>
梧國乃魚米之鄉(xiāng),地大物博,富饒非常,梧帝吃慣了山珍海味,自然瞧不上這些。
李同光“戰(zhàn)事已畢百姓不再受罪,不成體統(tǒng)又如何?陛下說不定以后還要在我們安國做幾十年的客——”
他笑著將酒遞給梧帝,道:
李同光“可要好好習(xí)慣才是。”
梧帝登時(shí)嚇得連啃著的鴨腿都掉了,引起一番哄堂大笑。
安帝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也笑了。
他喝了口酒,道:“一晃眼同光都這么大了,該是時(shí)候給他選個(gè)名門貴女了?!?/p>
李同光聞言起身道:
李同光“勞舅舅操心,只是同光要選妻子,一定是要選個(gè)自己喜歡的,才不管她是不是名門貴女。”
“哈哈哈……”梧帝驀地大笑,手拉著身旁年輕貌美的初貴妃,打趣道:“孤方才還說同光長大了,這么看來,還是個(gè)孩子?。 ?/p>
“你乃我安國長慶侯,孤的外甥,又有哪個(gè)尋常女子配得上你呢?還是得選個(gè)名門貴女??!”
他驀地想到了什么,語氣突然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看似是長輩對晚輩的關(guān)心,卻暗含著打壓:“你隨孤出征之時(shí),特意去了一趟紫衣衛(wèi)總部,莫不是——看上了樓微之?”
李同光“同光惶恐!”
李同光倏地直挺挺地跪了下來,高聲道:
李同光“樓大人乃女中豪杰,同光對樓大人心中只有敬仰和欽佩,并無半分男女私情,還請陛下明鑒!”
安帝要敲打他,只能說他知道了什么,就算他對樓微之真的無半分私情,他也必須裝作一副被拆穿了嘴硬的樣子。
“好了?!卑驳蹏@了口氣,道:“這么慌張做什么?快起來?!?/p>
“你既不喜歡她,孤不撮合你們便是了?!卑驳垲D了頓,又道:“聽說樓微之病了,臥病府中,你回朝后去看看她?!?/p>
李同光恭敬地拱手道:
李同光“同光領(lǐng)命。”
他暗自咬了咬牙,心中怒火更盛,老東西,疑心還是這么強(qiáng)。
只是不知師叔到底尋到師父沒有?若非他抽身不開,定要親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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