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微之頭疼道:
樓微之“這誰煮的粥?”
樓微之“齁咸?!?/p>
孫朗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抬眸道:
孫朗“咸咸的不好嗎?”
孫朗“在我們梧國,喝粥就得喝咸的!”
咸粥,樓微之想想都牙疼,她擱了碗,無意爭粥到底得喝咸的還是甜的,口味不同罷了,只道:
樓微之“我去加點糖?!?/p>
孫朗“不懂你們安國人?!?/p>
一場早食,竟鬧得啼笑皆非。
樓微之到廚房狠狠加了兩勺糖,才將咸味兒壓了下去,囫圇吃了早飯,就溜回紫衣衛(wèi)審人去了。
……
五日后——
國丈汪國公壽宴之日竟血染當場,紅事變白事,同期二皇子攜長慶侯李同光于大皇子府中搜出龍袍,安帝震怒,貶大皇子于沙中部,就職當夜驚雷陣雨,大皇子遭刺客刺殺而死,兇手竟是二皇子,安帝痛心兄弟相殘,葬大皇子于皇陵,遣二皇子流放天門關。
紫衣衛(wèi)總部、指揮使院落。
林稚將消息一一擺在樓微之面前,道:
林稚“情況都在這里了?!?/p>
他輕嗤一聲,道:
林稚“你這師姐,手可真辣。”
林稚“一晚搞定三顆人頭?!?/p>
樓微之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他一眼,林稚點了點頭,徹底閉嘴了。
樓微之“李鎮(zhèn)業(yè)什么時候出發(fā)去天門關?”
林稚“不出意外,兩日后?!?/p>
樓微之了然。
樓微之“派人盯緊他,這個蠢貨放在天門關如此緊要的地方,難保不會惹出禍事來?!?/p>
林稚“是。”
樓微之頓了頓,又道:
樓微之“對了,你那鳥借我玩兒兩天?!?/p>
林稚“鳥?!”
林稚后退一步,臉色鐵青,道:
林稚“樓微之我告訴你,女孩子應該矜持,我喜歡的可是溫柔小意……”
樓微之微笑,手中卷宗直接朝他扔了去。
樓微之“你這豬腦,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樓微之“我說的是你那只海東青。”
林稚伸手將卷宗接住,訕笑道:
林稚“早說不就好了么,借,借給你?!?/p>
樓微之“行了?!?/p>
樓微之起身道:
樓微之“我先出去一趟?!?/p>
林稚“又走?”
林稚“這還有那么多事兒沒處理呢?!?/p>
樓微之“重要的我已經(jīng)解決了,剩下的你看著辦?!?/p>
林稚“不是,樓微之,這么多東西丟給我?!?/p>
他看著快步往外走的人,哀嚎。
林稚“薄情寡義,用完就扔,見色忘義啊!”
林稚“怎么攤上這樣一個祖宗?”
啊,想想成堆的案子就頭疼。
林稚面露苦澀,轉念一想,反正也不重要,樓微之扔給他,他也扔點給下面唄。
妙哉妙哉。
而另一邊樓微之提了林稚的海東青就出門去了,直奔使團后院。
元祿“江月姐,你又來啦!”
樓微之“嫌棄?”
元祿“沒有沒有,我們正商量事兒呢,你來得正好?!?/p>
寧遠舟也發(fā)話了。
寧遠舟“坐?!?/p>
樓微之沒直接坐,而是將金籠子放在了桌上,籠子里有一只健碩的海東青,雙目銳利,正直直地盯著他們。
孫朗驚呼一聲:
孫朗“什么鬼東西?”
他愛毛絨絨的小動物,愛貓愛狗愛兔兔,可這種猛禽,還是敬謝不敏。
樓微之“這是弒蘗,聽說你們已經(jīng)設法將你們國主轉移了,攻塔之后逃出安都,它會有用?!?/p>
樓微之“此鳥日行二百里,若遇緊急情況,傳信給我。”
于十三“這么厲害?”
于十三伸手就要去摸它的喙,卻被任辛抬劍擋住。
任辛“別碰,它會傷人?!?/p>
任辛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日河邊給樓微之傳信那只,飛行極為迅疾,身姿矯健,且懂得避開攻擊,別看現(xiàn)在在籠子里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兇起來要人命。
于十三訕訕地收回手。
樓微之“它愛飛,不會一直待在籠子里?!?/p>
樓微之看了一眼恰好在身旁的錢昭,道:
樓微之“手伸出來。”
錢昭愣了一下,老實伸出手。
樓微之指尖驀地出現(xiàn)一根銀針,扎入錢昭食指,取了一滴血喂給弒蘗,道:
樓微之“它會憑血認得你,無事的時候放它出去玩兒?!?/p>
做完這些,她才應邀坐下,道:
樓微之“我的話說完了,你們有什么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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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期末考試扼住了命運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