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
“我讓你站?。 睂m子羽看著前面充耳不聞,依然徑直向前的女客,腳掌輕點,身子往前輕輕一躍,飛身而上,落在人的跟前。
“云為衫姑娘?”又是她?
這么多次的巧合,是否真的,只是巧合?
女客愣了愣,似乎是不想承認,也使出輕功,試圖向前逃去。
宮子羽眸色微沉,欲擒故縱?
瞬息之間便追了上去,不過數(shù)招,就已將人制服,反身摁住她掙扎的手,“云姑娘不在房里,往宮門大門走做什么?”
又放河燈做什么?
總是這般,在他眼前晃悠,又是為什么?
“我想出去。”云為衫咬了咬唇,看著十分委屈。
“第一天把你們帶出地牢的時候,你就獨自離開,說想出去,當時可以說是害怕無鋒的刺客,可如今,刺客已經抓到了,風波也已平息,你為何還要出去?”
宮子羽不緊不慢的說出這些話,面上淡然,心里卻有些嘲諷,真把他當傻子不成,從第一天開始,就一直想盡辦法,讓他注意到她。
“我本來就不想嫁進來,是我母親逼我的?!彼难劾锖鴾I水,泫然欲泣的看著宮子羽。
宮子羽只是神色不明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正在這時,金繁從身后趕來了,手里是剛剛撈起的河燈。
“執(zhí)刃,上面確實有有字。”
接過他手里的河燈,宮子羽細細看了起來,果然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云姑娘是想傳遞消息出宮門嗎?”
云為衫感受著手臂上的疼痛,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
見她不說話,宮子羽也沒有在意,“云姑娘還真是聰明,知道有人看見河燈一定會向上游追去,所以故意往下游跑,繞個遠路,便能脫離嫌疑的回去?!?/p>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執(zhí)刃讓他來下游找他,金繁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可云姑娘不知曉的是,沿途有多少崗哨、暗堡?!睂m子羽的臉上夾帶著些許的冷漠。
只要瞬息,她便會成為一具尸體。
“不是!”
“我是真的想出去!”
“羽公子,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她的臉上掛滿了淚水,恰似一張出水芙蓉面,讓人心生憐愛。
宮子羽將人交給金繁,仔細的看起了河燈上的內容,不過片刻,他的神色便有些怪異。
又是這般巧合么?
宮門內皆知,他與父親向來不和,而此時,她河燈上的內容,就是寫給她的父親。
到底真的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今天是家父的祭日,我只是想……”她的話沒有說完,自顧自的垂頭落淚。
她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查無可查,證無可證。
“宮門規(guī)矩不可破,這河燈,云姑娘還是收回去吧?!?/p>
“正巧我們也要去女客院落,不如一道。”不待她說話,宮子羽便率先向前走去。
金繁連忙松開了人,跟了上去。
云為衫撿起被隨意扔在地上的河燈,有些疑惑又有些不解,不應該是這樣啊,怎么會是這樣呢?
根據(jù)上官淺的描述,面對她這樣同命相憐的人,這個尋常只會吃喝玩樂的羽公子,不是應當心生憐愛,從而對她放下戒備嗎?
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