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公子,好久不見?!?/p>
“哦不,或許,現(xiàn)在應該稱呼你為,執(zhí)刃大人。”
紫衣看著宮子羽,笑意盈盈,眼里卻滿是刺骨的冷意。
“你也是無鋒的人?!彼脑挘强隙ǘ窃儐?,今日前來,事實如何,已經(jīng)顯而易見。
“我名叫,司徒紅。”
紫衣定定的看了他一會,露出了和往常不同的笑,好像有些嘲諷,又好像有些得意。
“從最開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原本經(jīng)歷了云為衫的事,宮子羽覺得自己沒有那么蠢,但現(xiàn)在紫衣的出現(xiàn),卻又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比想象中更蠢。
從年少時第一次去萬花樓后,為什么自己就會獨獨去紫衣那里呢?為什么每次去她那里,都是得空的呢?為什么從一開始,萬花樓推給他的人選就一直是紫衣呢?
他也不是沒對她有過戒心與防備,只不過,都被什么消滅了呢?
嗯,是她對他身份的不多問、不多嘴,是對他吐槽的每一件事從來都是從客觀的角度分析,對他的包容和理解。
現(xiàn)在看來,何必要問,恐怕,她們早就把他的信息背的滾瓜爛熟了才是,至于那些所謂的包容和理解,呵。
“不然,執(zhí)刃大人以為,云為衫是如何知曉你和你父親的事?”
這些,自然是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宮子羽口中聽到的,繼而再傳回無鋒,好叫那些刺客們早做準備。
“我曾經(jīng),以為我們是朋友?!笨梢越恍牡呐笥眩梢宰屗菩闹酶沟呐笥?。
“朋友?那是什么?”司徒紅笑出了聲,像是為他的天真而哀悼。
她可不需要這種,自身難保的廢物當朋友。
甩出手里最后一顆珠子,司徒紅的臉上浮現(xiàn)出勝利的微笑,她應該是最快拿下的吧?
回去她可得好好嘲笑他們。
“金繁!”
看著擋在面前的金繁,宮子羽掙扎著直起身子,扶住他倒下的身體。
“金繁!”
金繁只是看著他,嘴唇微張,話還沒說出口,便沒了動靜。
“金繁!”
“金繁你醒醒……”
“金繁……”
看著金繁七竅流出的血,宮子羽搖著頭,不停的晃著他的身體,似乎是不敢相信。
怎么能呢?
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沒了呢?
羽宮還有誰呢?
就只剩他自己了。
“找死!”看著面前戲劇化的場景,司徒紅冷笑一聲,腳掌點地,借力騰躍,攻向他的命門,早該結(jié)束了。
“子羽!”
“锃!”
飛過來的暗器阻斷了司徒紅的動作,她沉下了臉,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人。
*
荒野里,雪公子、雪重子二人,還在苦苦應該萬俟哀的飛鐮,漸漸的二人就處于下風。
萬俟哀一個假動作,尋到時機,飛鐮攻向雪重子的要害,雪公子立刻擋在雪重子的身前,想要替他受住這一擊。
但,飛鐮似乎被什么擋住了,很快就被彈了回去,刺向了萬俟哀。
萬俟哀飛身想躲,可無論他如何,這飛鐮都仿佛認定了他,直直刺入了他的胸膛。
他到死也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作者碼不動字,腫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