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記恨我們燕家手中掌握重兵,豢養(yǎng)私兵想要要抗衡,也不足為奇。”燕牧嘆了口氣,對于薛遠(yuǎn),于公于私,他們都不可能平和相處,他的長姐,他的外甥,皆因為他而......
“父親,倘若我們把此事上報給圣上,不就可以打壓薛家的氣焰嗎?”燕臨到底是少兒郎,對朝中局勢不算了解,只覺得疑惑。
“圣上忌憚燕家,未必會......”燕牧斂眉,面色凝重, 圣上的忌憚,勇毅侯府的處境,燕臨不知,他卻知曉,這件事只怕沒有這么簡單,不止是圣上,就連太后,都未必會允許有人對薛家下手。
“這么大的軍械物資,想要悄然運送,不可能從太遠(yuǎn)的地方,極有可能是從通州流出去的。”
“為父暗中去一趟通州軍營,查清此事的來龍去脈,再想辦法稟報給圣上?!比羰谴耸庐?dāng)真與通州軍營扯上了關(guān)系,又被有心之人稟告給了圣上,那燕家......
“若父親有所發(fā)現(xiàn),便飛鴿傳書回來,我即刻做準(zhǔn)備?!甭牳赣H這么說,燕臨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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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姝,那張遮有那么好嗎?”從御書房出來,沈芷衣還有些不甘心,換走那兩個老頭也就算了,為什么阿姝要讓那個張遮來教課?他到底給阿姝灌了什么迷魂湯,才讓阿姝這般向著他。
平日里一直跟在阿姝身后也就罷了,就連伴讀上學(xué)也要插上一腳,真是平白讓人厭煩,一想到日后與阿姝一起時,還要時??吹剿蜍埔戮陀X得十分氣悶。
“你今日不是也聽了他的課?你以為他與那兩個先生相比如何?”薛姝側(cè)眸瞥向她,反正張遮也要守在門口等她下學(xué),既然他有那個學(xué)識,從屋外到屋內(nèi)又有何問題。
“雖然是比他們好,可是...”
“好了芷衣,既然阿姝喜歡,便讓他教習(xí)也無妨,只要他能通過謝少師的考校?!鄙颢d打斷了妹妹的話,沖著她搖了搖頭,這件事皇兄已有定論,他們說再多也無法改變什么,只會讓阿姝惱了他們。
“好吧?!?/p>
“阿姝,我只是嫉妒他能時常跟在你身邊,你可不能生我的氣?!鄙蜍埔峦熘︽母觳?,輕聲撒嬌道。
“不生氣,快走吧,餓了都?!睕]好氣的睨了她一眼,薛姝只想趕緊回去用膳,餓了都。
“嗯嗯?!鄙蜍埔曼c頭,兄妹二人交換了眼神,阿姝吃軟不吃硬,他們可不能因為一時著急就亂來。
文昭閣。
“你就是張遮?”謝??粗媲懊记迥坷省⑷琊ㄔ轮说娜?,眼底閃過幽光,這就是得阿姝歡心的那人嗎?確實有一副好皮囊。
“謝少師?!睆堈诘哪抗馇辶枇璧模聪蚰钱?dāng)今圣上的寵臣,實在很難將其與前世的謀逆之人聯(lián)系在一起,只不過自他重生后的一切都發(fā)生了改變,或許謀逆之事也不會再發(fā)生。
“這是考校的試卷,你若能都做出來,便能在奉宸殿教授長公主和那些伴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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