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沒想到你還有這個(gè)本事?!?/p>
“還不快給我插上?!?/p>
張遮拿著細(xì)心雕琢的發(fā)簪,靠近面前的少女,只覺得的心跳過于急促了,鼻尖的馨香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可他又逼迫自己冷靜,這是在宮中,不能亂來,不能壞了小姐的名聲。
“好了。”
“天色晚了,你先回去吧?!毖︽嗣l(fā)髻,確定沒什么問題,這才隨口道。
“阿姝!”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人側(cè)目,小道的盡頭,是風(fēng)塵仆仆的謝危。
“阿姝?!?/p>
“生辰快樂?!?/p>
謝危大步走至兩人跟前,將手中的木盒遞了過去。
“阿姝,我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闭f完,謝危便不等薛姝的反應(yīng),拉著張遮便往文昭閣去。
薛姝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說什么,打開手里的木盒隨意看了眼,也是根簪子。
“謝先生此舉為何?”回了文昭閣,張遮才疑問道。
“你和阿姝在宮中還是保持點(diǎn)距離的好。”謝危冷著臉,回來路上的激動,早在看見兩人緊密相靠時(shí),消失殆盡。
“謝先生的意思是?”
“雖旁人皆知曉,你是阿姝的隨從,可那等親密的行為,還是等出宮再做吧?!敝x危臭著臉,冷聲道。
“謝先生誤會了。”
“我只是為小姐插上發(fā)簪罷了。”
“宮中人多眼雜,張遮自是知曉與小姐保持距離?!彪m然張遮向謝危解釋清楚了,可他還是有些不滿,謝危對小姐的關(guān)注是否有些太過了。
“你知道就好?!敝x危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方才氣得他都沒和阿姝多說幾句,真是該死。
薛姝從回仰止齋,便與周寶櫻她們在流水閣內(nèi)閑聊,本以為今日就要這么過去了,可誰知夜深時(shí)分,王新義竟然帶著宮人們送來了沈瑯的生辰禮。
薛姝看著那一長列的宮人端著的托盤,只覺得看不過來,“多謝表哥。”
“只要薛小姐喜歡,圣上便也高興。”王新義見她不欲查看,便吩咐那些人把東西送去她的房里。
“薛小姐,這些宮人不知道您的房間是......”
薛姝只好朝著周寶櫻說道,“今夜便先到這兒吧,你們早些休息?!?/p>
“跟我來吧。”
看著他們離開,周寶櫻氣哼哼的坐回了方妙的身邊,“上午長公主和我們搶人,這會兒都要休息了,圣上還要來搶人?!?/p>
“噓!”
“不許亂說!”方妙趕緊捂住了周寶櫻的嘴,這可不是她們能置喙的。
“天晚了,咱們也回去吧。”
流水閣內(nèi)只剩下姚惜和自顧自喝茶的姜雪蕙,“不知道姜姑娘伴讀是為了什么?”
“錢財(cái)亦或是名譽(yù)?”
“再或者是一門好的親事?”
在長公主身邊伴讀,說出去也是招人艷羨的,自然是別家娶親的優(yōu)先人選。
“姚姑娘說笑了?!苯┺テ鹕淼目戳怂谎郏D(zhuǎn)身便出去了。
她只想為妹妹的死,找出一個(gè)結(jié)果。
姚惜站在流水閣內(nèi),看著桌臺上的燭火,有些愣神,上一次在這里,還是尤月出事的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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