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之前已經(jīng)明白了這些現(xiàn)實,可是他為什么就是一直不愿意去承認,去接受呢。
瓦沙克沒有說,因為三球也有預言技能,所以他已經(jīng)很久不用預言術的事情。
這個技能過于逆天,尤其是還沒有加上三球是毫無代價的持續(xù)預言。
阿加雷斯好。
阿加雷斯我知道了。
阿加雷斯斂下眉眼,聽出了瓦沙克的堅決,沒有再繼續(xù)說些什么。
剛要轉身離開,瓦沙克就開口了。
瓦沙克現(xiàn)在我們只是沒有心情出去,不代表我們一直不出來。
瓦沙克如果可以,放棄現(xiàn)在的想法。
瓦沙克也許,什么壞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阿加雷斯回頭眼眸有些深邃,瓦沙克回他一笑。
阿加雷斯好。
看著心軟的瓦沙克,阿加雷斯嘆口氣。
有了反抗的資本,他也一直沒有動用。
看似與他們產(chǎn)生了隔閡,但是他還是忍不下心去動手。
真心軟啊…三弟。
這樣的人,最容易被人辜負欺騙了。
也許,就是因為他們的欺騙,所以,他才會遇見歲棠這個強大如同女皇一般的女人?
歲棠看他們的眼神,跟看垃圾和螻蟻沒什么區(qū)別,也只有在看瓦沙克的時候,眼神才能叫做溫柔。
瓦沙克站在那里看著阿加雷斯遠去,淺藍色的長袍上面披著一層銀白色的長紗,隨著微風吹拂,緩緩漂浮舞動。
他不傻,他一直都是瞻前顧后的人。
他不能自私自利的為自己而想,他也需要想想魔族,也需要想想自己的族人。
顧慮太多。
擔子太多。
壓的浮在海面上沒有漂浮物的瓦沙克很是窒息沉重絕望。
幸好。
她來了。
瓦沙克身上的長袍是銀金色的,銀色的長袍打底,金色的星月同輝,湛藍色的長紗一邊纏繞在臂膀上,另一面微微略過頭頂遮住藍色的長發(fā),搭在另一側的肩上胸前,遮住胸肌,若隱若現(xiàn)。
額頭上的六芒星微微閃爍,眉梢盡是春意。
阿加雷斯離開了,瓦沙克卻覺得有些恍惚。
數(shù)月的開心讓他暫時性的忘記了這些憂心煩悶的事情。
現(xiàn)在被阿加雷斯打斷了美夢,瓦沙克自然又開始憂心忡忡了起來。
天譴之神轉生體啊。
究竟在哪里呢。
瓦沙克轉身回到宮殿,身后鋪滿了寶物的瑪瑙樹下,三球有兩球都在歪著頭呆萌的看著他的背影,嘴里面還慢悠悠的嚼著一個露著根部的靈草,跟只羊駝似的。
嚼著嚼著,兩球齊齊hetui了一下。
只見能被眾強者瘋搶的靈草被吃掉頭部,根部被嫌棄的吐出落在地上。
它的身邊,還有一小堆各種靈草的根部和靈果的殘核。
奢侈的舉動完全可以看出來歲棠是怎么嬌慣縱容它們的了。
……
歲棠回來了,星星。
坐在星空桌前的歲棠隨意的撥弄著上面轉動隨著軌跡滑動的星辰,面前的火鍋冒著沸騰的氣泡,周邊都是各種配菜,就等著瓦沙克回來然后下鍋開吃了。
瓦沙克嗯。
瓦沙克阿加雷斯來了。
瓦沙克微斂眉眼親昵自然的貼坐在歲棠的身邊,低頭看著她在星空桌上劃動星辰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