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歌見凌宇軒突然沉默了,便才出聲道:“這倒是個勁爆的消息。”
“修初言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很嚴(yán)峻吧?”
“他膽子不小啊~”
凌宇軒蹙眉看著欲歌這副毫不在意,話中卻帶有滿滿的諷刺感。
不過倒也沒有驚訝,從欲歌失憶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以來都沒有似以前那般喜歡修厲塵,又或者說,對修厲塵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每次一提起修厲塵,欲歌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連凌宇軒在說出這樣驚人,旁人聽了都會氣憤不已的消息,可欲歌卻一點也不在乎,甚至是一副看戲的姿態(tài),讓凌宇軒忍不住問道:“你對修厲塵,真的沒有一點感覺了嗎?”
“我為什么要對他有感覺?”欲歌不免有些無語,好像他對修厲塵不感興趣,是一件很稀奇的事一樣。
不過由此可以想到,以前他追逐修厲塵的時候,一定很猛烈吧,又或者是對修厲塵的感情很深?
所以突然變得這般無所謂,才會讓所有人都對此覺得驚訝吧。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不過凌宇軒多少也有些習(xí)慣了,但不管怎么說,修厲塵和欲歌此時還沒有解除婚約,還是未婚夫的關(guān)系,這件事,無論從那一方面來講,欲歌都是有必要知道的。
只是,一想到那個戒指被修初言戴過,就好似本來應(yīng)該是欲歌的東西被人用過了,這樣的情況,很難不去厭惡。
凌宇軒一向最反感的,就是修初言那種人,加之修初言還做出這樣惹人惡心的事,凌宇軒自然會十分的厭惡。
不過見欲歌對此沒所謂的樣子,讓凌宇軒心中也是憋了一口氣,此時凌宇軒頗有一種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感受。
但欲歌雖說是無所謂,可這不代表他會就此放過修初言,這修初言不是惡心他嗎?他也不會讓修初言好過。
欲歌一向不是會受欺負(fù)的人,這口氣,他不會就這樣咽下去的,不在乎是不在乎,但未婚夫的身份在這擺著,不論修厲塵怎么處理,那是修厲塵的事,但他必須要讓修初言知道,惡心他的后果,會是什么。
只是不做出來之前,欲歌是不太想說的。
比如這次游戲直播,陪老板這樣的工作,其實欲歌了解了有一段時間了,不過是一直沒說而已,了解的足夠了,才與欲勉提出搬出來,繼續(xù)做這個工作。
之前在欲家別墅,欲歌自己的臥室,也是有做的,只不過怕打擾到家里人,一天之內(nèi)也有在控制時間,搬出來,也是剛好欲勉提出工作事宜,欲歌便就此提出搬出來了。
近乎任何事情,欲歌都是這般。
包括對修厲塵,可能對修厲塵是有一些感覺的,身體上,心里,可能都有些感覺,但是欲歌不確定,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就算知道這個一個小世界會有盡頭,也不會給修厲塵任何希望,更不會這就么不明不白的和修厲塵在一起。
或許,這樣的欲歌會有些嚴(yán)謹(jǐn),但有些時候,嚴(yán)謹(jǐn)些沒什么不好。
…………
之后呢,凌宇軒也沒再說什么,撇了撇嘴,明顯是負(fù)氣離開的。
欲歌也看出這一點了,便叫住了凌宇軒,說:“小軒子,我明天去和陸澤川吃飯?!?/p>
“你要不要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