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姒,還沒有找到嗎?”
何姒搖頭,“你知道的,她要是不想被你找到,就永遠不會讓你找到,她的性子你最清楚?!?/p>
“這個我知道,是我太心急了?!?/p>
“明礬,”何姒握著他的手,“林瑜肯定是不回來的了,否則不會說的那么決絕?!?/p>
霍明礬甩開她的手,語氣不再溫和,“何姒,你到底想說什么?”
“她既然不回來了,那你不妨看看我?我知道你喜歡她,可是,她不喜歡你,不然怎么可能對你說重話?”
“霍明礬,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你看看我,林瑜有什么好的呢?”
“她的好我知道就好,做好你的本分,你是我的下屬,做好你的事?!痹挶M,頭也不回地離開。
何姒睫毛微顫,頓時紅了眼眶,我就這么不堪?一點也比不上她嗎?她有什么好呢?我只是想要追求愛而已,怎么就這么難?
林瑜的命,怎么就那么好?
何姒點開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找到林瑜,我要她死?!敝挥兴溃鞯\才能看得見我,哪怕手染血腥,我也……在所不惜。
電話那頭是個男人,“呵,我憑什么幫你?我也是有條件的?!?/p>
“你想要什么?錢?”
“何姒,不,應(yīng)該是傅——南——歆,你以為我真的那么膚淺?”
電話那頭傳來幾聲慘叫,惹得何姒身體發(fā)顫,這個男人的狠她是見識過的,“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男人踩上那具尸體,傳來骨裂的聲音,“你不是知道嗎?”
“你想要的是玉炎?”
“知道就好,想要她死,那就給我玉炎,否則,免談!況且,我也要拿走你身上的一件東西!”最后四個字加了重音,引人發(fā)寒。
“玉炎我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到,你這是在為難我!”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我只要結(jié)果?!?/p>
滴滴滴——
“怵霽,瘋子!鴆鶴閣的一群瘋子!悄無聲息除了林瑜根本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卻還要我拿到玉炎?!敝讣状疗剖中?,疼痛卻不及層層恨意。
玉炎是一塊血玉,民國時期所出,前陣子被拍賣,買者正是霍明礬,霍明礬將它藏得很好,縱使何姒一直跟在他身邊,也始終不見玉炎的身影。
“何姒,不要再錯下去了,你這么做遲早會被霍明礬發(fā)現(xiàn)的。”
何姒看著門外的人,眉頭緊鎖,“呵,賀瑾軒你憑什么管我!”
“何姒,你們剛才的對話我都錄音了?!?/p>
“賀瑾軒你無恥!”
“何姒你別忘了我也是鴆鶴閣的人,你不要忘了,你曾經(jīng)也是,對于叛徒,我們都是以絕后患,我讓你活著,你應(yīng)該謝我才是,你說呢?”
“賀瑾軒,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guī)湍愕玫接裱住!辟R瑾軒朝著她挑眉。
“你以為我信你會那么好心?”
“信不信由你,過期不候。”
不管賀瑾軒此話是真是假,但他若是說能拿到,那就必然能拿到,“好,有什么條件。”
賀瑾軒早知如此,故毫不在意道:“我現(xiàn)在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說,如果你不認?!?/p>
賀瑾軒湊近何姒,邪魅一笑,“我會讓你死無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