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虞沒有內力,所以來去都不十分順暢,也不敢靠近查看,只能在被侍衛(wèi)發(fā)現(xiàn)前,抓緊時間離開。
只是,她來到這里也并不十分明白那些白色許愿燈是何意,不過她倒是知道新娘中有人被害,還看清楚了那一身黑衣的新娘,到底是何人。
五月前
無虞接到來到宮門取百草萃的任務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內,在房間內,有一個人比她來的更早。
坐在那里的人抬眼看向了她,無虞原本握緊腰間劍的手,又松了開。
“不用緊張?!?/p>
“你來這里做什么?”
“你不必對我如此,我知道你要去宮門,今日來只是想看看你?!?/p>
“來看我?你是想起了慘死的云雀吧,怕我與她一樣慘死在宮門?!?/p>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的確希望你可以平安歸來。”
面前的人看著她還是什么都沒說站起身,她明白自從云雀慘死回到無鋒之后,她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上一次的見面并不愉快,但無虞并沒想要告發(fā)她的意思,即便在某些時候她的確不喜云為衫,但在這里,她確信云為衫不會傷害她,自然也沒必要告訴宮遠徵她便是無鋒之人。
回到徵宮時宮遠徵還未回來,無虞也沒有再去找他,回到自己的房內睡了一覺。
第二日清晨,無虞一打開房門便見宮遠徵站在門外,她心中一驚,往后退了一步。
但看到宮遠徵臉頰上的紅印,她又實在奇怪是誰打了他,還有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何事,能讓宮遠徵一晚上沒能回來。
“公子...”
“昨夜女客院落如何?”
“似乎有家姑娘中了毒,不會侍衛(wèi)搜查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下毒之人是誰。”
“那你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大約...無鋒之人不只鄭南衣一個。”
宮遠徵看著她也不知是何意,無虞也不敢放松,站在宮遠徵的面前沒有亂動。
良久,宮遠徵似是嘆了口氣,無虞抬起頭,便見到眉眼中有些愁態(tài)和難過。
“昨夜,執(zhí)刃和少主都被人殺害了?!?/p>
“什么?”
無虞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能進入宮門把執(zhí)刃和少主都殺掉的人得有多么的厲害,可宮門嚴明,怎么會讓如此厲害的人混進來。
不過隨后她便坦然了很多,既然都能讓她混進來,那厲害的人自然更有辦法,只是得是多么武力高強的人,才能同時把這兩個內力如此身后的人殺掉。
“無虞,日后的宮門怕是更加有趣了。”
“公子...”
“跟我來?!?/p>
宮遠徵轉身朝著醫(yī)館走去,無虞跟在他的身后沒有說什么,和他一起到了醫(yī)館,他便讓周圍的人全都下去了。
無虞并不知宮遠徵要做什么,他也什么話都沒和她說,只是背過身子在放藥材的架子上倒騰著什么,很快便拿出來了一副藥,就近在屋內的藥爐上熬了起來。
“你便在這里看著,幾個時辰你也清楚?!?/p>
“是,公子?!?/p>
宮遠徵交代后便出去了,除了這些還叮囑了她不要出徵宮的門,話里話外還在內涵了一下宮子羽,兩個人總是和仇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