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是仙尊,只有他明白那條規(guī)定的深成含義:不得與妖族結(jié)為伴侶。
他無措,他害怕他的徒弟在他的眼前消失,他害怕他的徒弟痛不欲生。其實他知道他對他的那個徒弟是一見鐘情,但他的徒弟卻對他有些冷淡。他認為他的徒弟一定很討厭他,后來又發(fā)現(xiàn)他的徒弟是一只九尾狐妖。他也不知道喜歡她是對是錯,他與世界隔離了,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這一關(guān)就是半個月。
他好像陷入了夢境,無法自拔。
(魔族地界)
玄觴正準備沐浴,寒淵就闖了進來。他是來給玄觴添香的,因為一直以來玄觴睡眠都不好,每一次寒淵都會給他添安神香。不過這次他拿錯了,而且還沒發(fā)現(xiàn)。
寒淵添上香后覺得頭暈暈的,好像什么東西讓他的身體瞬間燒了起來,每個地方也格外脹。他臉頰通紅。就在此時,玄觴剛好沐浴完,就看到寒淵的臉頰泛著紅,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寒淵喃喃地說“好…好熱,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救我,救救…救救我。”玄觴再也招架不住了,直接將他一把抱起放到自己的床上,寒淵的衣服被玄觴扔在地上,玄觴也在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一切準備就緒以后,他們開始深入交流。房間里回蕩著曖昧和陣陣的喘息聲。
第二天清晨寒淵先醒了過來,他看到旁邊躺著自己的師兄玄觴和他某處傳來的絲絲痛感,他也斷斷續(xù)續(xù)的想起了昨晚發(fā)生了些什么。他腦袋一片空白,最后也只總結(jié)一個結(jié)果:他被自己最親近的師兄給操了。
或許是太過于震撼,他半天都沒回過神來。正在這時玄觴也醒了,他們四目相對,一時不知該怎么說。突然,玄觴說:“昨天晚……”“上”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寒淵給打斷:“我先做早膳去了?!苯又皖澏吨吡?,還沒走出去就被玄觴一把抱了回去?!澳愀墒裁矗疫€要準備早膳呢,你還沒吃早膳呢。你吃不管他們做的早膳的?!焙疁Y叫道。玄觴卻沒有理他,直接往自己的床上放。“不吃了,想吃你?!毙x道。
“不行,我已經(jīng)快不行了?!?/p>
“嗯~男人不能說不行的,就一次可以嗎?”
“不可以,你…你是我的師兄??!”
“怎么不可以,昨晚我們不是……”玄觴話還沒說完,就被寒淵搶了話:“昨晚只是意外,而且你還沒吃飯呢,你身上還有傷,當(dāng)然不可以了?!毙x見自己說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只在他唇間落下一吻就離開了。
另一邊
雯沉瀾想了很久終于想通了,他從房間出來,也是出關(guān)了。
他明白他還是喜歡顧阮貍,他終于敢面對自己的感情了,他打算去向顧阮貍坦白。他也不管什么仙妖了,他只知道要珍惜眼前人。
他走出那片園子,來到主殿,主殿是說不出的冷清卻又很干凈。他又走過主殿來到荷花池。他抬眼一看,荷花池中央有個亭子,荷花已經(jīng)開了不少了,這個亭子好像是不染塵世般的在池塘中央。
他又走進了一些,只見亭中有一個美人——顧阮貍 ??赡苁翘哿?,在亭中打盹。雯沉瀾走過去想喚醒顧阮貍,可真的看到時又心軟了,他無奈只能輕輕抱起她,將她抱回房間里睡。他就看著她睡覺,心想,等她醒來再告訴她吧。
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顧阮貍終于醒了,看到自己的師尊在這,她瞬間就不困了,立馬下了床:“徒兒見過師尊?!宾┏翞懯疽馑槐囟喽Y。
他叫顧阮貍先說說這一久什么了嗎。說完后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雯沉瀾先打破這個僵局:“阿貍,我…我心悅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