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來到安莉潔的房間,但她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生機。
察覺不對,金立馬過去把握安莉潔的脈搏,“怎么會這樣?昨天走前還好好的啊?!?/p>
“你怎么還好意思問!導(dǎo)致圣女如此的人不就是你嗎!”說話的人拿著權(quán)杖,看起來嚴肅又不安。
“他是這的長老?!笨谞柼嵝训?。
雷獅環(huán)視一圈沒看到楚鴿,心里已經(jīng)了然。他不戳破,想看看金的處理方式。
楚鴿也適宜的站出來說:“長老,雖然他醫(yī)治的手法很熟練,但是我并未發(fā)現(xiàn)他使用過元力。是不敢還是沒有,希望你能給予我們一個答復(fù)?!?/p>
帕洛斯斜著眼睛看了金一眼,他在抖?呵,看開還是個膽小鬼。
金想到了什么,隨手抓了一個人,“麻煩你讓所有人都出去,我需要圣女的安全。”
“喂,別轉(zhuǎn)移話題。”楚鴿拍開推著她的手,但黑暗使者的數(shù)量不斷增多,再加上卡米爾那殺人的眼神,圣山幾人只能被強硬趕出去。帕洛斯朝金笑笑,說:“我辦事,你放心。”
等房間只剩下金與安莉潔后,金再次把了她的脈。
有人給她下了與解藥相克的藥,這種藥不會致死,只會讓人更痛苦。
看來并不希望她死,是搞針對么?金喃喃道。
不知不覺,金已經(jīng)將滴著血的指尖遞到安莉潔嘴上,隨著嘴唇的染紅,安莉潔的血色竟然以肉眼的速度恢復(fù)了起來。
金呆滯了幾秒,后知后覺的看向自己的手指,居然是真的嗎……
時間回到昨天,金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與其說是人不如說一大團白色。
“真是失禮,竟然在這個時間與你相見。但不妨礙提醒你,”那團停了下,飄向金,一股涼意從指尖傳來,“以后想救人,沒辦法就割指,喂血。畢竟不在你那邊,當然,其他地方也可以,不過嘛要注意量。每用一次,你就會……”
許是故意的,那團消失了。金回過神來感到自己并無大礙后,將大門打開。
楚鴿沖進來,忙去查看安莉潔的情況,臉上的擔憂是那樣的真切。
楚鴿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搞著自己的小動作,突然指著金大聲說道:“長老!我們怎么可以任憑一個外人在圣山隨心所欲?為什么不證明自己的元力,難道……你就是圣女大人預(yù)言的間諜!”
卡米爾把人往自己這邊拉了拉,語調(diào)依舊平靜,“金與我們在一起,我作證他是元力持有者。再者,一個醫(yī)療師,你指望他能強到哪去?”
長老不滿的說:“既然如此,為何圣女經(jīng)他之手狀態(tài)越來越差?”
兩方人你一句我一句,卡米爾說的有理有據(jù),帕洛斯時不時附和幾句,至于佩利,早就被屋子的梔子花香熏的頭昏眼花。
雷獅緊緊盯著楚鴿。對啊,梔子花香有這么濃么?再看看爭吵的幾人,毫無影響,但這么吵,好歹在圣女的房間。
觀察到雷獅的視線一直往旁邊看,金跟隨著看去,楚鴿在摘安莉潔手上的手環(huán)。
“楚鴿,你在干嘛?”金直接將疑問問出,楚鴿悄咪咪的手一頓,晶體手環(huán)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十分響亮。
該死,我不是設(shè)屏障了嗎,他怎么能看到。楚鴿很快調(diào)整好回道:“我看圣女大人臉色蒼白,想減輕她身上的負擔。有問題?”
蒼白?
“哎哎,你們有沒有覺得圣女大人的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俊辈恢l說了這句,長老及身后的幾名迅速走到床前,“確實,看起來下一秒就會醒。”
“楚鴿,你在藏什么?”
“我看著像她之前給圣女的手環(huán)。”
“哎等等,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梔子花味,好濃啊?!?/p>
一直沒說話的雷獅不知何時到了她身后,一把抓住楚鴿拿著花環(huán)的右手舉起,“我看這花顏色也不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空驗驗?”
“算了,”雷獅一用力,楚鴿吃痛松開手,一臉怨恨的瞪著雷獅,而雷獅將花環(huán)扔給金,“自己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