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先和遠徵回去吧。”
宮尚角淡淡的說道,隨后卻一把把方清歡抱起回到了角宮,也全然不顧在路上可能會遇到什么人。
方清歡乖巧的坐在榻邊,眼睛紅紅的,像一只小兔子一樣,眼睫上還掛著一滴晶瑩的淚水。
宮尚角半蹲在她身邊,吻上了她的眼角,又轉(zhuǎn)向眉心,唇,手放在她的后頸上,這是一種極有掌控欲的姿勢。
“怎么還是這么愛哭呢,都這么大個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p>
方清歡表現(xiàn)的愣住了,只不過心里除了幾分驚訝就是隱秘的歡喜,看來她已經(jīng)成功了難道不是嗎?
宮尚角似乎并沒有準備讓她回答什么,而是重新吻上她的唇,最后埋頭在她頸間留下了一個吻痕。
“清歡,你是我?guī)Щ貋淼?,你只能屬于我,知道嗎??/p>
看到方清歡乖巧的點頭,宮尚角滿意的笑了笑,隨后起身坐下又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撫上她的后頸重新吻上她的唇。
從前他做這些事情從來都只敢在方清歡入睡之后,用藥與她房間里的熏香產(chǎn)生反應(yīng)讓她熟睡,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去親吻她,但是現(xiàn)在他不想忍了,方清歡只能是他的女人。
溫泉池中,宮尚角目光強勢的看向方清歡,還帶著幾分侵略性,而方清歡則是滿眼的愛慕,以及順從。
從衣帶滑落的那一刻開始,事情就逐漸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宮尚角執(zhí)著于留下自己的痕跡,于是在衣物可以遮擋,看不見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吻著,直到上面留下好幾日都難以消除的痕跡才肯罷休。
當初宮尚角和宮喚羽一起參加三域試煉,又都通過了,按理來說,少主應(yīng)該是更有勢力的那個人,那個人應(yīng)該是他,但是最后卻成了宮喚羽。
為了宮門,他可以忍,但是唯獨方清歡他絕對不會讓,無論怎么樣他都不會讓給宮喚羽的。
在宮尚角眼里的方清歡,就是一朵柔弱的菟絲花,只有依附于他才能生存,所以他早就把方清歡視為了自己的私有物,他不說不代表別人就可以覬覦了。
“你放心,我的妻子只會是你,至于那個上官淺,我倒是很好奇她能掀起什么風浪來?!?/p>
“不許在我面前提別的女人!”
方清歡有些嬌氣的說道,而宮尚角只是寵溺的笑了笑,溫柔的答應(yīng)這件事情,眼中的占有欲卻更加的濃厚。
看啊,他和清歡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相配的一對,難道不是嗎?
不過還沒等他們繼續(xù)做什么,宮門里卻發(fā)生了一件大事,而這件大事發(fā)生的時候?qū)m尚角剛好被派出去了。
執(zhí)刃和少主死了,按照缺席繼承的規(guī)定,現(xiàn)在唯一合適的只有宮子羽,宮遠徵自然是不服氣的,但是明白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的宮商蓁則是按住了他想要嘲宮子羽發(fā)難的手。
“我們先回去,等尚角哥哥回來再說?!?/p>
宮遠徵憤憤不平的隨著宮商蓁離開了執(zhí)刃廳,去了角宮找方清歡,在遇到問題的時候方清歡總是最快想出解決辦法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