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濃自己的警惕心自然也不低,也注意到了宮遠徵看向自己的目光,只不過并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有些疑惑,照理來說這十年她和宮遠徵之間并沒有什么來往啊,宮遠徵則是盤算著該怎么讓姐姐喜歡上自己。
如果姐姐能乖乖待在他身邊的話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姐姐不乖的話,那么他也就只能把姐姐關(guān)起來了。
徵宮藥房內(nèi),醫(yī)師們正在熬制著解藥準備送去女客院落,宮遠徵靠在旁邊的柱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一份份藥即將被送走的時候,宮遠徵卻叫停了,準備自己去給姐姐送藥。
“公子深夜前來,不知有何貴干?”
聲音響起,宮遠徵便也不再隱藏自己走了出來,花月濃已經(jīng)卸下了釵環(huán)婚服,只是一身素衣,長發(fā)簡單的束起,但是也別有一番美麗,宮遠徵呆滯了一瞬,耳朵有些紅了,隨后拿出自己又改良過的藥。
“我看其他新娘都是湯藥,我這藥莫不是公子為我改良過的?”
隨著花月濃走近自己,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甜香也越來越濃厚,很是好聞,讓人有一種如癡如醉的感覺,宮遠徵到底還是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少年郎,聞言耳朵是更紅了起來,隨后花月濃就開始試探起宮遠徵的態(tài)度來。
宮遠徵很快回過神,也不再掩飾自己,握住花月濃纖弱的手腕把她拉入自己懷中。
“姐姐,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好不好?”
少年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一雙無辜的狗狗眼盯著花月濃,還有幾分裝可憐的意味,花月濃忽然心一軟,而宮遠徵則是順桿往上爬,繼續(xù)展開著強有力的攻勢,原本哄得花月濃都要答應(yīng)了,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宮遠徵并不知道湘宮的事情,只知道她被送去了無鋒當暗探,既然宮遠徵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身份的事情,花月濃也就沒有再瞞著,不過還是沒有說關(guān)于湘宮的事情,花月濃并不相信宮遠徵僅僅只是當初的那件事情就喜歡上他了,但是宮遠徵也不惱,一切要慢慢來,他有這個耐心,最起碼現(xiàn)在的他在姐姐的心里已經(jīng)是不一樣的了,日后的日子還長著,一定會有機會的。
隨著鄭南衣的自曝,宮門選親也正式開始了,看似解除了危機,實際上則是處處都是危機,一方面因著花月濃年紀小,和少主的確相差的太大了,并不適合成為少主夫人,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宮遠徵給她配的藥,所以花月濃拿到了玉牌。
看著那邊的上官淺和云為衫二人,花月濃很是冷靜,也并不準備參與她們之間的交流,但是那個拿到木牌的宋四小姐卻叫住了她。
“因為,我喜歡宮三先生。”
偷偷過來的宮遠徵剛好聽見這句話,耳朵都紅了,嘴角也不自覺的勾起,然而察覺到宮遠徵的氣息的花月濃也只是但笑不語,毫無破綻的和其他兩個無鋒刺客打著機鋒,也并不承認自己無鋒的身份,自己的事情,那兩位并不需要管,也沒有資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