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的圣女十年前死在了宮門那一場大亂之中,沒有想到的是陸知知竟然會是新一任的圣女。
“若你不是執(zhí)刃,我也不會是圣女?!?/p>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不承認(rèn)宮子羽這個執(zhí)刃,陸知知的來意也再清楚不過了,她要給宮尚角撐腰,花雪二位長老面面相覷,這個時候月公子走進(jìn)來,陸知知也好似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既然都到齊了,那不如這樣,重開長老大會,把那些陳舊的規(guī)矩,都變一變?!?/p>
長老大會四個字一出,花雪二位長老就變了神色,長老大會動搖的不僅是執(zhí)刃,還有他們幾位長老。
至于月公子,新一任的月長老,則依舊是平淡的神色。
“要開長老大會,也不如先等到執(zhí)刃三域試煉過了,以及無名被找出來之后。”
陸知知看向?qū)m子羽,勾起一抹諷刺與不屑的笑容,隨后卻點了頭。
宮遠(yuǎn)徵倒是沒想那么多,反而還高興得很,但是宮尚角卻冷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角宮之后,陸知知卻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期期艾艾的看向?qū)m尚角,宮尚角眼中卻浮現(xiàn)出心疼的神色,拉過陸知知的手臂掀開袖子,上面添了幾道新的傷痕。
“我不疼的?!?/p>
圣女試煉,兇險無比,又怎么會不疼呢?
宮尚角將陸知知摟入懷中吻上她的唇,一滴晶瑩的淚水落在陸知知的臉上,她回抱住宮尚角,回應(yīng)著他。
從十年前失去母親和弟弟之后,除了遠(yuǎn)徵便再也沒有人這樣對他付出過這樣的真心,他何其有幸能得到知知,這樣好的知知。
陸知知的身份并沒有很多人知道,她依舊只是角宮未來的女主人,宮尚角的未婚妻,而宮子羽也被要求不能告訴其他人,哪怕是云為衫也不可以。
對于那個無名,陸知知其實已經(jīng)有了猜測,她選擇爆出身份除了為了宮尚角,便是因為這件事情。
果不其然,很快上官淺就來告訴她無鋒下了命令,要殺宮門圣女,陸知知。
陸知知笑容純真而嫵媚,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件事情,她讓上官淺不用擔(dān)心這件事情,自己已經(jīng)有了決斷。
想要殺她,可不是嘴上說說這么容易的事情,而她也早已下好了一盤棋,就等著無鋒的刺客們?nèi)刖帧?/p>
她想知道的事情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首先便是把這宮門里的內(nèi)鬼清一清。
至于宮子羽那邊的三域試煉,陸知知還真沒有興趣去管,三域試煉不是這么輕易就能過去的,讓宮子羽一個人慢慢在后山過去吧。
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后,就算是再開長老大會也沒有什么。
既然作為圣女,陸知知也會承擔(dān)起屬于自己的責(zé)任,但是她肯定也是有私心的,她想幫宮尚角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午后,陸知知選擇去了羽宮見茗霧姬,而茗霧姬眼中并沒有絲毫的驚訝,顯然是早就料到是陸知知會來尋她一樣。
“知知見過霧姬夫人。”
陸知知表現(xiàn)的溫柔,但是二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真正的對方是怎樣的人,也或許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掩飾。
“宮喚羽,是你殺的?”
霧姬夫人知道宮喚羽的底細(xì),甚至對于他還有幾分痛恨的意味,陸知知倒也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此事。
“的確是我殺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句話是不假,可是黃雀也得有命在不是嗎?”
霧姬夫人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年紀(jì)不大但是心卻是真的狠。
“如果夫人愿意,我可以向你承諾你余生安穩(wěn),我的承諾,從未失言過?!?/p>
讓陸知知有些意外的是,霧姬夫人竟然真的還把宮子羽當(dāng)成了自己的親生孩子,還想著為他考慮。
陸知知答應(yīng)了,如果宮子羽能通過三域試煉讓她看到他能當(dāng)?shù)闷疬@個執(zhí)刃的話,那么陸知知就不會再為難。
此時此刻的無鋒,滿心以為馬上就可以徹底消滅宮家,從而達(dá)到能讓無鋒稱霸江湖的目的,殊不知這一切都是一場局,一場甕中捉鱉的局。
站在高處,陸知知冷眼看著這一切,終究是要有一個結(jié)局了。
無鋒派來的刺客盡數(shù)被斬殺,而在上官淺和云為衫的帶領(lǐng)下,他們找到了無鋒的老巢,講這里付之一炬,徹底消滅了這顆毒瘤。
這件事情結(jié)束以后,宮子羽得到了所有人的承認(rèn),成為了真正的執(zhí)刃,陸知知也與宮尚角成了親,暫時卸下了圣女的職責(zé)。
經(jīng)過多方研究,總算是找到了徹底消滅毒瘴的方法,從此以后毒瘴再也不會是困擾他們的一大難題。
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三年時間過去,陸知知與宮尚角的第二個孩子也即將出生,不過他們倒都希望能是個女孩子,一個可愛的女兒。
就在這一年的秋日,外出歷練的宮遠(yuǎn)徵也帶回了喜歡的姑娘,曾經(jīng)的那個少年終究是成長到獨當(dāng)一面的程度了。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他們的未來也是充滿了美好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