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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第一輪游戲也算是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正式開啟了第二輪。
蒲熠星先打響了第一炮,接著便是慫哥,再來就是自己、學長還有李晉曄?
睜大眼睛的同時,先不管其他的,夏南枝直接喊出了火樹和李晉曄的名字,沒有絲毫猶豫,這一次應(yīng)該沒死吧?
火樹他不是死了嗎?他不是已經(jīng)?
石凱你怎么攪局呢?!
李晉曄我以為復(fù)活了。
他們還在爭吵,而少女那里又是一片祥和的氣氛,她此時正在靜靜地吃著瓜。
蒲熠星好,石凱和火樹都死了。
石凱不是,不算,他攪局!
石凱猛指著坐在角落的李晉曄大聲地反駁道,然他身旁的慫哥立馬對峙道
劉小慫跟他有啥關(guān)系?
石凱我也可以叫3,我和他…
劉小慫你沒叫。
火樹他叫不叫你也沒叫。
石凱他攪局主要是。
石凱委屈巴巴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對上的又是姐姐滿是笑意的眼眸,她不是對自己笑,是對這場鬧劇的始終感到好笑。
石凱南枝幫我贏!
少年又重新燃起了斗志,在她的身后這么道,待少女詫異地回過頭得到的只有對她信心滿滿的眼神。
蒲熠星來來來。
現(xiàn)如今戰(zhàn)場上也只剩下蒲熠星、劉小慫和夏南枝,三人有些興奮又有些謹慎地看著彼此,可誰都沒打算開口,最終又是蒲熠星先開的口,而剩下的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也立馬喊了數(shù)字。
夏南枝希爾瓦娜斯!
劉小慫名井南…
慫哥指著少女顫顫巍巍地說道,惹得少女哭笑不得,怎么需要這樣啊?
劉小慫妹妹真的好厲害。
石凱是吧是吧,南枝肯定就是最厲害。
驕傲地就像是他家的親姐姐般。
剩下的便是自己和蒲熠星,相視間,雙方都喊了數(shù)字。
但,可能也是因為自己的名字比較短,在自己還沒說完之際,男人已經(jīng)說完了。
“熠”招制勝。
火樹主要南枝這名字太短了,回頭你取個長點的。
夏南枝也是蒲熠星反應(yīng)快,那就恭喜你當隊長啦!
眉眼間全是欣喜,完全沒有任何喪氣的感覺,所以蒲熠星有理由懷疑,夏南枝只是想要贏游戲,可沒有想當隊長,要真是這樣,也是她能干出來的事情。
石凱對,南枝和阿蒲都很棒!
劉小慫但在你心里一定是南枝妹妹是最棒的。
石凱哪有!南枝和阿蒲都一樣棒,你可不要亂說話!
石凱著急反駁,他可不想要讓他人都誤會了,賽況不都說明了他們兩人都很厲害嘛。
曹恩齊隊長打頭陣。
石凱隊長,他說這話我看不下去了,這種人…在我們隊里不可能有這種人。
但是沒過一會兒,石凱又和蒲熠星演上了小品,怎么感覺比上一期還活潑呢?
蒲熠星恩齊第一次來,他有一些事情不理解的,是不是很合理?
隊長的“諄諄教導(dǎo)”能聽嗎?恐怕有詭吧?
石凱很合理。
曹恩齊不好的預(yù)感…
蒲熠星但是我們?yōu)榱思由钚峦瑢W對我們這個節(jié)目的認知和了解,是不是應(yīng)該把更多的這些工作交給他呢?
石凱我覺得太認可了隊長,你真是英明。
劉小慫隊長英明,就按照你今天的思路來。
那應(yīng)該不能表示曹恩齊真的完了吧?應(yīng)該不是,都是很好的人,不是嗎?
忽然,后頭傳來了似人驚呼的聲響,不止一聲,像是在躲避著什么可怕的東西,一直在說著“你別過來!”,扭頭轉(zhuǎn)過去看,最后那排座位坐著的大家已經(jīng)紛紛站起來,根本不靠近了。
石凱干嘛??!
“你別過來!”
難不成這層簾子被掀開就會出現(xiàn)窮兇惡極的場面嗎?應(yīng)該不可能才對。
后頭的人紛紛避讓著,根本沒有人敢去掀起,可節(jié)目組到底也是不會做到如此狠的。
這時,還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位置上的蒲熠星出手了,他將簾子給拉開,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種場景,有的只是一名正在說著夢話的大哥。
發(fā)現(xiàn)了真相,大家也都松了口氣,起碼不是剛開始就這么嚇人,是吧!
多多少少制造出的聲響也擾了他的夢,那位大哥睜開眼并沒有夏南枝想象中的那般被嚇到,反倒鎮(zhèn)定自如地站起身往前走去,仿佛我們和他是約好的了?
“你們幾個就是今天跟著我一起出去游山玩水的幾位客官?是吧?”
火樹沒有沒有,我們是來做勘探的。
“我呢是咱們今天的地陪,叫我大膽就行了?!?/p>
所以這是我們約的嗎?難怪剛才一點都沒有被我們嚇到,若換成常人…
“大伙,這是今天的目的地是哪兒?”
夏南枝去陶宅。
話音剛落,剛剛還嬉皮笑臉的大膽卻變了臉色,皺著眉,臉色很是難看,甚至還以為自己聽出來又問了一遍道
“你說什么?再再再說一遍?!?/p>
李晉曄神色一變。
火樹不是嗎?
石凱他想說你們敢去陶宅。
曹恩齊你預(yù)判了我的預(yù)判。
石凱是不是和曹恩齊唱雙簧的,接梗接的還挺好,就是眼前的這位大膽哥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回應(yīng)我們這番話了。
“其他你們說哪兒哪兒,它都行,這個地方…真去不了。”
曹恩齊為什么呢?為什么?大膽?
火樹出過什么事?
眾人的好奇心都被撩起來了,如果不問個八卦怎么能行呢?
只見大膽的眼神朝左朝右瞟了瞟,也不知是怕旁人聽到,還是怎么的,最后與我們湊近道
“五十多年前“安寧村”,也就是你們要去的陶宅,在那地方原本是說一片祥和,什么事兒沒有。某天晚上忽然之間,陶宅上上下下所有人,能喘氣的都不見了?!?/p>
石凱一夜消失?
能喘氣的都不見了,那也只能說是不見了,不是說死了,說不定舉家搬遷?
“現(xiàn)在晚上能看著那陶宅里邊燈光茲拉茲拉的?!?/p>
火樹電壓不穩(wěn)吧?
“還能聽見什么呢?女人在里面哭?!?/p>
大膽哥估計看我們過于大膽了,又加強了恐怖程度道出這番話語,反正便是陶宅內(nèi)怪事不斷。
女人?
這么說的話,怕是內(nèi)里的故事很是冤屈,說不定是什么關(guān)于封建禮教的實錄。
“所以我說實話,如果我能知道你們今兒去那…”
劉小慫你就不去了。
“對,我不接了?!?/p>
劉小慫行,那不去了。
原本以為慫哥打算說出什么“那我們自己去!”的話,沒想到竟是這句,不過也沒錯,都如此把那恐怖的畫面往我們臉上懟了,艱難困苦倒不如打道回府呢。
“哈哈哈哈哈!”
“師傅!停停停車!師傅!”
不是,這位大哥真的走?。恳粓稣f走就走的旅行就在自己眼前展開?
“保重!”
蒲熠星我們送你一程啊。
“別別別!!不是,客氣客氣!再見再見!”
蒲熠星剛說完就把大哥嚇得連連往后退,嘴巴張張合合地說著道別的話語,這次算不算是我們戰(zhàn)勝了恐懼,還是真正的恐懼壓根都還沒開始?。?/p>
曹恩齊跑得可真快,瞬間沒影。
這片刻的歡笑聲后,便只剩下一片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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