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熠星我念一下。
蒲熠星安寧·陶族,“安寧村”位于芒果北部邊境高原,常年干旱少雨。芒歷23年,陶氏第一代組長陶安寧帶領(lǐng)族人,由魯縣遷來范陽郡建村。陶宅是安寧村歷代組長住所,同時也開放公共區(qū)域給村民進行大型公共活動。
劉小慫這邊上有照片。
李晉曄這邊上都有字兒,供奉先祖的蠟燭如果亮起,請盡快熄滅,避免危險。
寫這些話無非都是害怕蠟燭在無人的時候,被風(fēng)吹倒后引起火災(zāi),然現(xiàn)在擺明就不是這個意思,絕對會發(fā)生些什么變故。
果然,有支蠟燭在李晉曄語畢后亮了,慢慢的,每一根都亮了起來。
在大家還想理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狀況時,原本敞亮的祠堂再次陷入一片漆黑,這些可能還不足以讓大家陷入恐慌的情緒,直至門外飄過了一道人影,再也憋不住喊叫了。
夏南枝吹蠟燭!
原本夏南枝還打算去吹滅其他的蠟燭,愣是沒注意到在祠堂陷入一片漆黑后,那些蠟燭便不亮了。
最接近蠟燭的石凱快速吹滅了火苗,有些無措地看著周圍,只是吹了蠟燭好像也沒啥效果,外面那新娘怎么還越打越起勁,真的很滲人!
大家開始觀察起了四周的蠟燭,只要有蠟燭一亮,就立馬跑過去將它吹滅,很混亂也很累人,因為蠟燭吹不滅就是吹不滅,要缺氧了都!
就在大家吹的起勁時,蠟燭面前的人像照片陡然滑落,換上了有了面貌的新娘陰森森地笑著,看著闖入這里的無名小輩們。
到了這里,大家已經(jīng)開始四處逃竄、蹦的蹦、叫的叫、抱的抱、抖的抖,總之就是一個群魔亂舞的現(xiàn)場狀況。
等到燈打開,看著面前的學(xué)長捂著心臟,一臉要嚇?biāo)懒说谋砬椋哪现陀行┍锊蛔⌒α恕?/p>
劉小慫是活的嗎?
蒲熠星是活的,眼睛還在轉(zhuǎn)的。
眼睛有沒有轉(zhuǎn)是沒有看清,只記得那白的晃眼的臉,和那矚目的青色燈光,節(jié)目組是懂制造氛圍的。
曹恩齊我頭有點暈。
夏南枝還好嗎?
石凱我也不行了,我在這吹的缺氧了都!
曹恩齊看著直直朝夏南枝撲來的石凱有些嚇到,怎么暈乎乎的還這么有方向感的?
夏南枝石凱也還好嗎?
石凱好多了。
他愣是半點沒說剛剛瘋狂點頭吹蠟燭,不缺氧不頭暈都不可能,但可以看得出是石凱真的很喜歡夏南枝啊,就為了來聽一句“還好嗎?”也是他能干的出來的。
夏南枝曹恩齊,你也還好,對嗎?
曹恩齊沒什么事的,就是那蠟燭一直吹不滅,心慌的很。
說完,還摸了摸自己胸膛的位置安撫了幾下,深怕別人不信。
蒲熠星我們先解密吧!
聽到蒲熠星的話,夏南枝這才想起來是還有題要解,她都想著要換個地方待了都。
大家很快就把目光投在了神臺上那四個牌位上,旁邊還標(biāo)著嫡系,下排則標(biāo)著旁支,那一排的牌位都被放在了神桌上,是要我們按照其中的規(guī)律給排整齊。
蒲熠星我們要把這些旁支給它對上去。
火樹那這個意思就是說,我們需要從上邊四個人的名字當(dāng)中找到規(guī)律,然后把這個規(guī)律用到下面七個人當(dāng)中,不過有什么規(guī)律呢?
曹恩齊我覺得我們都自己先組合下,試一試。
想到了學(xué)長剛剛說的“那不就只有二百五十六個組合嗎?”,要現(xiàn)在自己說出來會挨打嗎?
算了,還是不說了,先看看怎么組合才是要緊事。
看著被擺放好的所有牌位,唯一能夠用的線索便是那牌位上被分了紅色與金色的名,這是準(zhǔn)備上下搭配還是交叉搭配?還是組成一個新詞?
火樹南枝,一般這種名字里面都是什么字輩或者說一家的幾個族的幾個人,要組成一句話什么的。
夏南枝是有的,但這些字怎么組合都怪怪的。
別給她說,是怎么怪怎么來啊,而且現(xiàn)在沒有可以根據(jù)什么組合的方法就很難受。
火樹搬個板凳過來算了。
解題解到一半去搬凳子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而自己坐在那擺在旁邊的凳子,手撐著頭看著望從里面找到些什么思緒,坐在旁邊的火樹開口道
火樹筆畫嗎?。。。那就沒有那么直接的關(guān)系???
夏南枝那個嫡系和旁支應(yīng)當(dāng)是有用的,要不然應(yīng)該不用貼。
觀察細節(jié)是第一要素,節(jié)目組絕對不做會浪費時間的事。
倚在凳子旁邊的蒲熠星又重新將專注力放在那兩個詞上,只是現(xiàn)在他們還看不到能用在何處,怎么用?
夏南枝那個牌位的名如果只能用其中一個顏色而已呢?
顏色區(qū)分也是很奇怪,他也沒對應(yīng)哪個顏色是部首,都是胡來的,所以應(yīng)該也是能使用的線索。
頭腦風(fēng)暴了的蒲熠星很快便指出道
蒲熠星這個!偏旁只對應(yīng)它聲母還是韻母。
名字的排列取決于那牌位上名的聲母和韻母,無論誰在前誰在后,只要跟著“旁支”所呈現(xiàn)的拼音排列,即可獲得鑰匙。
簡簡單單,鑰匙就又到手了,只不過這次要開的是哪門子的門?
石凱但我們這個是開哪個地方的???
這祠堂內(nèi)可沒見另一扇門了,大抵又是什么地道吧?因為祠堂那扇門是打不開了,但如果它是打開的也蠻嚇人,畢竟剛剛那新娘可是要進來尋我們的。。。
蒲熠星在走了一圈以后,在其中一扇窗戶下發(fā)現(xiàn)了帶有門鎖的門,就知道又是地道,只是不知道滲不滲人,可別把他們嚇得失了方寸,誤傷了自己。
曹恩齊來吧!朋友們!
蒲熠星剛把鎖打開,祠堂內(nèi)又暗了下來,不用想大家就開始慌亂了起來,能擠則擠,自己也猝不及防地被撲了一下。
石凱等我等我!怎么我又走最后啊??!
夏南枝你們先進,我在最后。
此話一出,剛剛撲上來的人下意識地松開了自己,轉(zhuǎn)過頭看發(fā)現(xiàn)那人竟是曹恩齊,只不過怎么一副被嚇得愣住了。
夏南枝你還好吧?
曹恩齊沒沒沒什么事。。。
他就說怎么覺得面前這人比他之前抱的人都還嬌小,原先還以為是錯覺,沒想到是夏南枝,她不會誤以為自己是什么流氓吧?
曹恩齊南枝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夏南枝略顯疑惑地看向自己,微微歪著頭看著自己。
夏南枝沒什么的,害怕想要找個依靠都很正常,況且這么暗,看不清的情況下多的是不可預(yù)料的情況,我也不會誤會什么,快進去吧!
黑暗中,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就是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曹恩齊想肯定是很溫柔的笑臉,畢竟她還蠻愛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