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徑月宮時,黎顏歡被迫停下了腳步,她見金繁抱著一個盒子倒在血泊里。
月公子站在不遠處,宮紫商撲在他的身上呆滯無神。
“他死了?”黎顏歡緩緩降落在他們身邊,滿腹困惑。
月公子見到她大吃一驚:“你怎么在這?你沒去花宮嗎?”
“去了呀,這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嘛,我得去找阿遠。”黎顏歡表示你冤枉我我很無辜。
“解決了?這么快!”月公子驚訝到面目全非,好像聽到了有史以來最勁爆的事情。
那是誰?東方之魍悲旭艾,戰(zhàn)斗力嘎嘎棒,死這么快!她是妖孽吧?這么強!
黎顏歡心不在焉地點頭:“對啊,速戰(zhàn)速決嘛,金繁這是怎么了?被誰打傷的?”
“是上官淺,她想要這個出云重蓮,金繁為了阻止她,被傷成了這樣?!?/p>
宮紫商哭哭啼啼的,悲傷到眼淚流不出,心碎一地。
她這樣讓黎顏歡想到了宮遠徵受傷那次,心好痛!
“他還沒死呢,先扶進月宮吧?!崩桀仛g出于同理心,選擇出手相救。
她看著月公子:“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你也受傷了?”
“不是,是執(zhí)刃中了蠱毒,現(xiàn)在和云為衫在里面。我剛用內(nèi)力為他壓制,這不是聽到了動靜,所以出來了嘛。”
“哦~這樣啊。”好頭疼啊,無鋒進來一次就損傷慘重,也不知道宮遠徵那邊如何了。
她的心像被籠罩住陰霾,無休止的擔(dān)憂。
“你要是想去找宮遠徵,那便去吧,不能再有人受傷了?!痹鹿涌赐噶怂南敕?。
黎顏歡抿嘴微微點頭:“好,那我便走了,多保重?!?/p>
臨走前,黎顏歡在指腹劃開一個小口,滴了兩滴血在金繁傷口上,愈合雖然緩慢,但好歹能挽救一點是一點。
—
她繼續(xù)奔赴角宮,結(jié)果在路上又見到了雪重子,雪公子已經(jīng)死了,對面還有倒下的尸體萬俟哀。
不是,萬俟哀在這,那誰在角宮?寒衣客?
黎顏歡魂都嚇飛了,馬不停蹄地直沖角宮,一路風(fēng)聲輕鳴,輕功施展仿若入無人之境。
—
“宮遠徵!”
長淵閃過亮麗的銀光,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長線。
正和宮尚角、宮遠徵打得起興的寒衣客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到了,后撤堪堪躲過劍鋒,看著寒光從眼前射過。
“姐姐?”宮遠徵停手,面露疑惑,她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黎顏歡飛身而落,曼妙身姿輕舒落在宮遠徵身邊,她柔柔一笑:“從今往后,就沒有東方之魍悲旭了?!?/p>
“什么?!”最先破防的卻是對面的寒衣客,他手握子母弦月刀,滿面驚悚。
“你是說悲旭死了?”
“是啊,尸體都還在花宮呢,我殺的。怎么樣?這個消息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刺不刺激呀?”
黎顏歡挑了挑眉,瘋狂調(diào)侃著心理防線崩塌的寒衣客。
她手背身后朝宮遠徵招了招手要暗器,宮遠徵給了,冰涼的觸感沒入手心。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來騙我的呢?先把你解決掉再說!”
“嘁,誰沒事騙你啊?你有什么好騙的?”黎顏歡無語到翻了個白眼,不驕不躁地迎了上去。
三打一,死的必然是寒衣客,暗器插入心臟,一招致命。
北方之魍,隕!
黎顏歡順手拍了拍手心的灰,傲嬌昂頭:“完美,收工!”
宮遠徵和她對上眼睛,眸中喜悅不加以掩飾,歡抱在一起激動的上躥下跳。
“我天哪!你太厲害了姐姐,要不是你,真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愛死你了!么么~”
他蹭著黎顏歡的臉頰,附贈上一個親親。
黎顏歡頓時樂的只見牙不見眼,嬌美動人。
宮尚角淺笑看天空,總算是為母親弟弟報了仇。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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