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餅“你來做什么?”
李餅警惕開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了傷,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再來應(yīng)付南泱了。
南泱察覺出了他口氣中的不安與焦躁,手背身后緩緩走來,不緊不慢的說道。
司徒南泱“怎么?這地方是你家的?我不能來?”
司徒南泱“我都在這看半天了,你們倒是注意一下我啊,真無趣?!?/p>
他隨手丟了個手帕和藥瓶,李餅手忙腳亂的接住。
這是這四天以來,南泱第一次直面一枝花。
一枝花“居然還有新人?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太有趣了!”
一枝花的雙眼緊緊盯著南泱看,南泱神情冷漠,又是半張面具遮面,他能感覺到對方骨子里肯定有和自己相近的東西。
太無聊了!實(shí)在是太無聊了!就應(yīng)該好好玩玩!
司徒南泱“一枝花是吧?我對你嘴里所說的游戲很感興趣,但是很可惜,我不能參與?!?/p>
司徒南泱“至于李餅,不好意思,他是我先看上的?!?/p>
青年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頓地說著,眸中浮出血色。
一枝花愣了下,在看到這雙眼睛后愈發(fā)激動了。
一枝花“你?你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除了他,竟然還有意外之喜!”
南泱皺了皺鼻子,他不喜歡對方這樣赤裸的眼神,那是看獵物的眼神。
要他做獵物俯首稱臣?想都別想,他會先一步將對方撕咬成碎片!
不過他大人有大量,還是不和一個瘋子計較了。
他利落轉(zhuǎn)身拽過李餅的手就要走,但是一枝花是不會讓他走的。
小跑著撲上來就要給南泱一拳。
李餅“小心!”
李餅試圖將人推開,可是手腕被緊緊捏著,動彈不得。
這是他第二次無法從他的手中掙脫了。
南泱頭也沒回,旁側(cè)忽然傳來箭矢破空穿梭而來的聲音。
一枝花慌忙抓住那支箭,在看清城門上的人后驚呼。
一枝花“是你?!”
邱慶之相貌堂堂,身形高大威猛,冷臉時不怒自威,有種鋒利的帥氣。
他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牙,對一枝花做了個拔掉的動作。
一枝花的回憶里瞬間浮現(xiàn)出了那日邱慶之親手拔掉他的牙,一時間羞憤難忍,恨不得將其殺之而后快。
一枝花“又是你!”
他怒了,發(fā)了瘋的想要抓過去殺人!
邱慶之站在城門上,一支箭一支箭的向一枝花射去。
李餅“等等!別殺他!留活口!”
李餅試圖與邱慶之談判,但是邱慶之不聽,直接給一枝花射穿,使其跌入了火海。
木棚應(yīng)力而倒,盡數(shù)砸在了他的身上,隨后就沒了動靜。
李餅沒來得及反應(yīng),大腦嗡嗡嗡的。
李餅“你就什么也不問,當(dāng)街殺人??!”
他氣狠了,都顧不上還在自己身邊的南泱了。
南泱見狀便立即松手隨他去了,他看了看火堆,反應(yīng)平平。
邱慶之“抓捕不便,見李少卿有性命危險,才出手相助,情急之下不得已,將犯人射殺正法!”
這是他給出的理由,奈何李餅根本不接受,兇得破口大喊。
李餅“你就這么忌憚你的把柄嗎??。?!”
南泱見他情緒失控,長臂一攬,強(qiáng)制性的把人拖走了。
臨走前還朝邱慶之彎了彎眉眼,客客氣氣的,算作相識。
李餅“放開我!你誰?。糠砰_!”
李餅又氣又惱,感覺每次遇到南泱都沒啥好事。
李餅“我受傷了,我現(xiàn)在不能和你打?!?/p>
司徒南泱“……你想多了,不是來找你打架的。”
南泱拿走李餅手上的藥瓶,打開來從里倒出一顆黑色藥丸,然后二話不說就往他嘴里塞。
李餅“干什么?這什么?我不吃!唔唔唔——”
司徒南泱“藥。你不是說你受傷了嗎?”
李餅艱難咽下,倒吸一口涼氣后咳了幾聲。
李餅“你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不吃。”
這不是怕你不吃嘛。
司徒南泱“哦,我下次注意。”
他收起藥瓶,嗓音清清淡淡的,像是雪山湖面結(jié)得冰,透亮干凈。
李餅也不好多說什么埋怨的話,畢竟剛剛是對方救了自己,現(xiàn)在又給自己藥,真搞不懂他的葫蘆里在賣什么。
李餅“為什么幫我?”
司徒南泱“沒有為什么?!?/p>
總不能說想收你做貓寵吧?感覺會被撓。
李餅“一定有為什么,我絕對沒有見過你,你三番五次的找我,為什么?”
李餅“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著我,不然為什么恰好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司徒南泱“你好多問題,不覺得煩嗎?”
李餅搖頭,停下了腳步,眼神倔強(qiáng)帶著試探。
南泱無奈,也只有停下,陪他站在原地。
司徒南泱“我的確是在跟著你,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有趣的,至少比一枝花有趣?!?/p>
李餅“你知道他?!”
司徒南泱“不知道啊,我跟了他幾天,就知道他的名字?!?/p>
聞言,李餅忽然莫名松了口氣。
還好他是不知道,要是知道還得想辦法把人給帶回去,然后從他嘴里套話。
他自問如果是眼前這種情況,他是帶不走南泱的。
先不說打不打得過,他連對方姓甚名誰都不清楚。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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