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還真是年輕有為”姜言真本來想叫遠徵的,可現(xiàn)在好像大家還沒有熟到可以這么叫的程度。
“姐姐可以叫我遠徵”他莫名么想聽姜言真這么叫自己。
“遠徵”語調(diào)微微上揚,帶著不易察覺的繾綣纏綿。
“姐姐”宮遠徵笑的時候,眼眸里有星光在蕩漾,看了看她身后的車隊,他認真的說“你也很厲害”
“家族蒙蔭,不算自己的本事”姜言真亦是笑笑。
“會投胎,本也是一種本事”宮遠徵的話,成功的讓姜言真的笑容更真了些。
“姜言真,我和遠徵一樣是搞植物研究的醫(yī)學(xué)家,你為什么不說我年少有為?”傅云深聽姜言真夸宮遠徵頓時不樂意了,真是個見色忘友的家伙。
“你們都年少有為”姜言真看到傅云深孩子氣的模樣,像哄小朋友一樣的夸了他一句。
“敷衍”傅云深白了姜言真一眼。
“傅云深,你真難伺候”朱舊嘟嘟嘴,有些嫌棄他太挑剔。人家都夸他了,還想要怎么樣?
“說的跟你伺候過我一樣?!备翟粕钇沉搜壑炫f“再說又不是誰想伺候我,我都同意的。”他傅大少爺也是有逼格的好不好。
朱舊還想要嗆他兩聲,一聲槍響打亂這片刻的和諧。
“是武裝力量,他們又來搶物資了”安森無奈的解釋。
姜言真看著那揚起的灰塵,想了想最終沒有出手。
這次她能幫他們,那她走了以后的下次呢,誰來幫他們?
在沒有辦法兜底前, 有些平衡無法打破,打破了等待弱方的只有死亡。
她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她和朱舊一起采購的物資,被武裝分子像土匪一樣的搶走,只留了一些生活用品。
“看你剛才的樣子,想沖上去?”等人走了之后,宮遠徵問姜言真。
說話的時候他的唇快要貼到姜言真的耳朵了,溫軟的氣息呼到姜言真脖子上,讓她覺得又暖又癢。
“沒有,只是憤怒罷了”姜言真看著那飛揚的塵土,搖搖頭。
而朱舊,已經(jīng)跑過去安撫那些受到驚嚇的孩子們。傅云深怔怔的看著朱舊,只覺得這樣的她,看著好溫柔好讓人喜歡。
“回神了?!苯哉孀哌^去手在傅云深眼前晃了晃。
“你干嘛?”傅云深被姜言真嚇一跳,語氣不悅的問。
“你怎么跑到這里來?”姜言真明知故問,這是傅云深和朱舊定情的地方。
“來找一味金貴的藥。你呢?”他也不知道這個喜歡享受生活的大小姐怎么會跑到這么混亂的地方來。
這種貧民窟,她以往可是看一眼都覺得礙眼的,這次居然會來這里,還送了這么多東西來。
“來買點東西?!苯哉娌幌胝f太多,她也不知道“自己”跟傅云深關(guān)系怎么樣。
“我都忘了這里也盛產(chǎn)寶石,沒想到你都會關(guān)心家族生意了?!碧K家事業(yè)掌控在姜言真父親手中,而她父親中意的繼承人一直都是蘇姜姜。
姜言真從小就知道這個事實,也一直是擁護這個決定的狀態(tài),畢竟蘇姜姜比她更適合。
每年能拿到對應(yīng)的分紅,姜言真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滿意的。
傅云深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想回來和蘇姜姜爭了。這完全就是一個在起點,一個已經(jīng)接近終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