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服下面】姜言真?zhèn)饕羧朊芙o宮遠徵。
宮遠徵去姜言真后面,掀開鋪在地毯上的衣服,果然看到了一雙繡鞋。
宮遠徵拿在手中過來,依舊是跪在地上,捧起姜言真的玉足,在兩只腳上各親了一下,才給姜言真穿上鞋子。
惹得大家一片驚呼。
“新郎,以后家里的財政大權(quán)交給誰?”伴娘笑著問宮遠徵。
“姐姐”宮遠徵仰頭看著姜言真,俊俏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被他感染的姜言真亦在扇子后面笑,為了讓他知道,還笑出了聲音,這聲音只有宮遠徵能聽到。
“家里大事小事誰做主?”另外一個伴娘問。
“小事姐姐做主”宮遠徵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大事自然也是姐姐做主”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什么都聽姐姐的他都無所謂。
宮遠徵話落,一片驚呼和歡笑聲,更有人鼓掌稱好。
伴郎團有外地伴郎笑著罵他沒有出息,居然是個耙耳朵。
“所以你只能當伴郎?!庇型械呐孕χ蛉に?/p>
“新郎,以后家里誰做飯?”有伴娘笑著繼續(xù)問。
“阿姨”他不舍得姐姐做飯,別人做飯飽腹,他做飯要命,為了別人著想,他還是遠庖廚的好。
“要是沒有阿姨呢?”伴娘跟宮遠徵杠上了。
“那我?guī)Ы憬闳ゾ频瓿?。”他現(xiàn)在也是會開車的,姐姐開的更溜。
伴娘不滿意這個答案,還要再問。被蘇姜姜直接搶了“遠徵的優(yōu)秀,我們有目共睹,真真交到你手里,我們?nèi)乙捕挤判摹?/p>
“謝謝姐姐”宮遠徵喊旁人姐姐的語調(diào),跟喊姜言真時完全不同。
“但是有一點我還是要說。真真在家是全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說是像個小公主一點都不為過。”剩下的話,蘇姜姜沒多說,她相信宮遠徵懂。
“姐姐在我這里,不止是公主還是女王。我絕對會愛護她,呵護她,保護她?!苯哉媸撬敢庖悦嘧o,愿意跨越時空追隨的愛人,他怎么可能舍得他她受苦。
蘇姜姜握著姜言真的手,放在宮遠徵手中。
宮遠徵牽著她的手一起下樓,離開蘇家的時候,爺爺、蘇父、蘇母沒有要求一對璧人磕頭,只是受了宮遠徵的鞠躬,喝了宮遠徵敬的茶,然后目送她們離開。
人群中有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的盯著姜言真,眼中有羨慕、不甘和怨恨。如果不是因為她,含著金湯匙長大的應(yīng)該是他才對。
姜言真感受到了那目光,在今天大喜的日子,她不跟他計較??扇羧蘸?,他腦子犯渾,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那一點點的虧欠,可保不了他太多。
傅云深和朱舊參加的是宮氏園林這邊的婚禮,姜淑寧去了蘇家。
學(xué)成歸來的朱舊,早已退卻了以往的青澀,舉手投足之間全是自信和優(yōu)雅,那并非是家世和外貌帶給她的,而是源于她自身的學(xué)識。
傅云深也比以往更加內(nèi)斂,歲月只改變了他的氣質(zhì),卻沒有改變他的容顏,他依舊是那個熱血向上遇到不平事會站出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