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圖什么,錦瑟猜不出來,不過那聲感謝卻是一定要說的,要不然誰知道這位陰晴不定的毒公子會不會突然給她來上一把毒藥呢。
“多謝徵公子”錦瑟低頭,從袖中拿出了那塊金色令牌放到了桌上,“只是這塊令牌對我來說沒什么用,林大夫說了,我年紀還小,身子骨還沒有完全長開,再等兩年成婚生子才是最好的?!?/p>
“林大夫說的沒錯,那你就好好聽林大夫的吧,至于這塊令牌既然對你沒用,那我就拿走了”說完,宮遠徵還真的伸手拿走了那塊令牌,塞進了他自己的懷里。
錦瑟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宮遠徵這到底是什么毛病呀,莫不是玩兒毒藥玩兒多了,腦子被毒壞了。
這塊金色令牌她又不可能帶走,最后肯定是要還給傅嬤嬤的,他就這么拿走了是什么意思,等到傅嬤嬤來收令牌的時候,她又該怎么辦。
“徵公子,那…”錦瑟欲言又止,實在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拿什么?”宮遠徵聽岔了,只以為錦瑟是要拿東西,“是要拿茶嘛?你先不要喝茶,先喝藥?!?/p>
宮遠徵打開了他帶來的那個小食盒,從里面端出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來,又打開了小食盒的下層,從里面又端了一個碗出來,只聞著那股香甜味,錦瑟就知道是蜂蜜水。
“先喝藥”宮遠徵將那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推到了錦瑟的面前,“等喝完了藥就給你喝蜂蜜水。”
錦瑟微微皺了皺眉頭,倒不是怕湯藥有毒,而是詫異宮遠徵又是怎么知道她喜歡喝蜂蜜水的,難道這女客院落里就沒有一點兒秘密了嘛。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宮門怎么就查不出來她一左一右住了兩個無鋒的細作呢?
見錦瑟不喝藥,只是看著湯藥皺眉,宮遠徵還以為她這是怕苦不想喝藥呢,也就放緩了聲線,小聲哄道:“快喝吧,喝了藥,傷才能好的快,而且湯藥冷了會更苦的?!?/p>
“那好吧,我喝”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錦瑟選擇了速戰(zhàn)速決,端起湯藥就一口飲下,然后她的臉就皺成了苦瓜。
“有這么苦嘛?”宮遠徵被錦瑟逗笑了,端著蜂蜜水遞到了錦瑟的嘴邊,“快喝,喝了蜂蜜水也就不苦了。”
就著宮遠徵的手,錦瑟快速喝了兩口蜂蜜水,這才壓下了口中的苦澀之味,“多謝徵公子,不過這湯藥我還要喝多久呀?”
“喝到你的傷好為止”見錦瑟不喝了,宮遠徵也就放下了手中的蜂蜜水,卻是又忍不住盯著錦瑟那被蜂蜜水滋潤過的唇看,燭光之下,那抹紅唇簡直比冬日里綻放的紅梅還要嬌艷,
“不過看在你這么怕苦的份上,我可以幫你改一改藥方子,多加些甘草之類的,在不影響藥效的前提下,讓藥盡量好喝一些?!?/p>
“多謝徵公子!”
說了那么多聲“多謝徵公子”,錦瑟的這一聲絕對是最有誠意的,就連她臉上的笑都真心了許多,看著溫暖了許多。
“不客氣”宮遠徵不知為何有些臉紅心跳,緊張之下,他索性端起手邊的蜂蜜水一口飲下。
果然很甜,難怪錦瑟這么喜歡,他現(xiàn)在也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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