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以為,宮遠徵會讓他的侍衛(wèi)送她回女客院落去,畢竟他盼了許久的哥哥宮尚角總算是回來了,他要去當(dāng)他哥的跟屁蟲了,哪里還有心思與她這只小兔子玩耍。
可惜,錦瑟猜錯了,不僅宮遠徵有空送她回女客院落去,就連宮尚角也想去女客院落走一趟。
被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錦瑟的心情非常不好,這是怕她跑了嘛?
她的確是挺想跑的,可是她跑的了嘛,有必要這么防著她嘛?
她只是一個可憐又無助的農(nóng)家女而已,又不是無鋒的細作。
女客院落離得并不算太遠,即便錦瑟走得再慢,也總有走到的時候,而進了女客院落也就代表著錦瑟再想離開宮門就更難了,這讓錦瑟的心情很不好。
而等到錦瑟真的進了女客院落之后,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錦姑娘,你這是去了哪里呀,我們都等了你好半天了?”上官淺看著從門外進來的錦瑟,臉上滿是不懷好意的笑容,“你若是再不回來,我們就要以為你是畏罪潛逃了呢,到時候執(zhí)刃大人只怕就要派人去抓你了?!?/p>
錦瑟真的很想伸手把上官淺的臉給抓花了,看她到時候還笑不笑得出來。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她暴露本性的時候,她還得再繼續(xù)忍著,宮尚角和宮遠徵這對不是好東西的兄弟倆還在門外盯著她呢。
“上官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也不能張口就冤枉我呀,我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需要畏罪潛逃?”錦瑟泫然欲泣,可憐的像是一朵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小白花。
“你!”上官淺被噎著了,她雖然敏感的察覺到錦瑟可能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可是她也沒有辦法一下子就揭穿她的假面目,不過好在她現(xiàn)在抓住了她的把柄,
“錦姑娘,裝可憐裝無辜是沒有用的,真正可憐的人是姜姑娘才是,她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p>
姜姑娘?上官淺突然提到姜姑娘是何用意?錦瑟直覺上官淺可能想陷害她,可是她又是那么好陷害的嘛。
“姜姑娘?”錦瑟一臉疑惑的看向上官淺,不解道:“姜姑娘的確很可憐,可是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呢?”
“怎么就不關(guān)你的事了?不就是錦姑娘你給姜姑娘下毒的嘛?侍衛(wèi)都從你房間里搜到了毒藥,如此,你還想抵賴嘛?”上官淺略有些得意的說道。
“毒藥?”錦瑟的臉上適時的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來,“我沒有,我沒有毒害姜姑娘,毒藥不是我的。”
看錦瑟如此害怕、如此惶恐、如此脆弱不堪,宮子羽的表情松動了,心中他也是不相信這個有幾分像他娘親的姑娘是個會下毒害人的,“錦姑娘,你先不要害怕,我們慢慢把話說清楚,說不定這其中就有什么誤…”
錦瑟可不想聽宮子羽廢話,只當(dāng)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一臉慌亂的四處望了望后,張口就喊:“芳草,芳草,芳草你在哪里?”
“錦姑娘,我在這里”芳草正好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錦瑟就上前拉住了錦瑟的手,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
“錦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出去給你熬藥,結(jié)果藥熬好了,你人卻不在房里了,徵公子這是帶你去哪里了,怎么去了那么久,都耽誤你喝藥了?”